“再用力,”他低語,聲音如低吼。
蘇錦言順從地加大力度,以更猛烈的動作回應他。她感到自己正邁向gaochao,身體如樂器般回應李衍的挺進,奏響旋律。
當她達到頂點,蘇錦言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喘息,私處緊緊裹住李衍的xingqi。他低吟一聲,動作放緩,在她挺動的瞬間穩(wěn)住她。
蘇錦言感到自己被拉回現(xiàn)實,gaochao退化為輕柔的脈動。她抬頭看向李衍,他臉上帶著滿足的神情注視著她。
李衍的xingqi最后一次脈動,隨即釋放,溫熱的液體如波浪般在蘇錦言的私處擴散。她感到一陣顫栗沿脊椎滑下,倚靠在李衍身上,身體疲憊卻仍因快感而顫抖。
片刻間,他們只是躺在那兒,xiong膛同步起伏。
“去睡吧,”
蘇錦言地從床邊退開。一絲不知為何的失望轉瞬即逝,隨即被解脫的平靜取代。至少在這一刻,是安全的。
有時獨坐殿中,宮人呈上當日朝事抄本,她便靜靜地翻看。翻得很慢,不作評價,不問究竟誰貶誰升,誰與誰親疏。翻完后隨手合上,輕放在案角的舊紙堆里。
一年后春宴,君后同坐一席。夜宴散去,眾臣退席,宮燈未熄。
李衍斟酒入杯,手指輕扣桌面,低聲問:“后不后悔?”
她微微挑眉:“后悔什么?”
“走上這一步?!?/p>
蘇錦言輕笑:“仿佛真能由得自己?!?/p>
他目光沉了沉:“你本可有選擇?!?/p>
她轉頭望著遠處淡淡燈火:“我若不來,總會有人來。但別人未必懂你做的事,更未必真能站在你身邊?!?/p>
李衍沒有回答,只是緩緩握緊她的手,力道沉穩(wěn)。
殿外玉蘭盛放,一枝斜垂檐下,月色映照,白得冷冽。
起身扶著欄桿,望著眼前一片清輝,忽然輕聲開口:“昔日touqing之處,如今可名正言順否?”
他從身后靠近,輕輕環(huán)住她肩膀,低聲道:“早就是了?!?/p>
沒有回應,也未掙脫。
肩上的手依舊溫熱,卻變得輕緩而禮貌,猶如帝后之間慣有的儀式。那股藏不住的急切,那種悄悄躲進假山呼喚她名字的心跳,再難尋到。
永昭六年,他們的孩子年滿七歲。
李衍命人于昭陽殿西設書塾,延名師授課,起居作息皆依太子規(guī)格。每日五更起讀,午間不過一炊之息小憩,晚間講學至戌時,不得懈怠。
眾人皆知,他距離太子就差一個冊封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