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么說。”坂kou安吾有些tou痛地an了an自己的額角,面容之上是顯而易見的疲倦之se。
他最近的睡眠嚴重不足,此刻大腦正一tiao一tiao地刺痛著。
真想好好睡一覺。
但工作還有大把沒有zuo完,堆疊如山簡直看不到盡tou。
這該死的社chusheng活。
“說到底織田作你也說一說太宰啊,每次都是dian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p>
“織田作才不會對我說教?!焙诎l(fā)的少年扭tou,朝著shen旁另一側的男人louchu一個狀似乖巧的笑容來。
那是個shen穿沙se風衣的男人,分明還很年輕,但xia巴上未經好好修剪的胡茬卻使他顯得憑空多了一種大叔般的落拓氣質。
他并沒有開kou,只是輕笑了一xia,似乎默認了太宰治的話。
只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連安吾都跟著太宰一起喊他「織田作」了?分明他姓織田來著。
不過這也沒什么關系,隨他們喜huan好了。素來心態(tài)平和的織田作之助這般想著。
滿心想要吐槽的坂kou安吾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chu來,只發(fā)chu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算了,反正早就知dao會是這樣。
“不過難得安吾你居然有時間來這里啊!”太宰治發(fā)chu這樣的gan慨。
“只是過來看看罷了,喝完這杯就回去?!臂鄈ou安吾再一次an了an自己的額角。
“回去睡覺?”
“回去工作?!?/p>
對話到這里戛然而止,可在場的三個人卻似乎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只各自坐在那里,間或喝兩kou面前的酒shui。
吧臺前的三人相對沉默,直到太宰治的聲音再一次打破了寂靜。
“啊,怎么辦,有些想去廁所?!?/p>
原本正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