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背上,是她微涼的掌心。
他的手指上,覆著她的手指。
能gan受到她帶動的力,牽引著他的手,一筆一畫的在紙上落xia他的名字。
寫到第二個(gè)字時(shí),她突然貼近。
認(rèn)真的側(cè)顏就在他的臉邊,只要他微微側(cè)臉,就能親到她的臉頰。
那gu誘人的幽香變得nong1重。
心tiao得愈發(fā)不受控制。
她回答的聲音也近到讓他覺得耳邊的絨ao都在顫抖。
手腕變得僵yg,又努力控制,怕她會嫌棄他的笨拙。
“不是一定要特立獨(dú)行、和它原本教導(dǎo)的不同,才算不被它束縛。若一味追求和教條的規(guī)矩相背而行,怎么不算另一種束縛呢。本尊這樣寫得自在?!?/p>
三個(gè)字落筆,白梔皺了皺眉。
這。
好難看。
到底不是自己的手,她帶著他的力去寫,字跡歪斜,一橫一豎都彎彎曲曲的顫抖。
“手放松些,跟著本尊的力走。”
“是。”
還是好丑。
古裝劇騙她。
白梔皺了xia眉,站起來,將那張紙往旁邊落了些,在他親手寫的那個(gè)名字旁邊寫xia白梔二字。
“白梔花開云里碧,一夜東風(fēng)chui遍山。是非黑白的白,梔zi花開的梔?!?/p>
謝辭塵若有所思的低聲重復(fù):“梔zi花。”
“嗯,本尊幼時(shí),曾見師尊和四師兄一同培育過多次梔zi花?!?/p>
“可天玄門中似乎沒有梔zi樹?!?/p>
“是啊。一百三十余年,千萬株,一株都無法在天玄門中存活。師尊曾用仙術(shù)造chu靈室,也只讓它多活了半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