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張著嘴喘息,用僅剩的力氣死死攥著趙楚月的胳膊,生怕她就這樣動起來。
所幸她還沒有那么瘋,她沒動,就著兩人連接的姿勢俯下身,捧起他的臉,輕柔地吻在眼尾的淚痕上。
“疼嗎,哥哥,嗯?”她一下一下地啄聞著他的臉,像對待什么心愛的珍寶一樣
“疼也沒辦法呀,我得把那些惡心的味道從你身上去掉,你要忍一忍知道嗎?誰讓你帶著別人的信息素來找我,你得受點懲罰”
她語氣溫柔,說出口的話卻很殘忍,身下的痛感依舊清晰,趙楚耘顫抖著縮在她懷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楚月在易感期總是這樣喜怒無常,上一秒還在大發(fā)雷霆,下一秒就又變成溫柔乖順的樣子,讓人難以捉摸。
她說完了,忽然環(huán)過他的胸腰拉向自己,隨即發(fā)力將人整個抱起來,從床上下去了。
重力讓趙楚耘下墜,把那滾燙的性器吃得更深,他嗚咽一聲,慌亂地抱住趙楚月的脖子,整個人緊緊扒在她身上。
她抱著他向門口的儲物柜走去,每一步,穴里的東西就頂撞一下,疼痛占據(jù)了大部分感官,讓他無法分心去注意趙楚月在做什么。
他滿頭冷汗,趙楚月溫熱的手指抵到他的唇上,將一粒小小的藥片塞進了他的嘴里。
什么東西?趙楚耘下意識要吐,可一張嘴,趙楚月的唇瓣就貼上來,將一口溫水渡了過來。
她就著這水吻他,舌頭在濕潤的口腔里追逐糾纏,銜不住的津液從嘴角流下來,趙楚月的吻總是很強勢,像一堵密不透風的墻壓過來,黏膩、荒唐。
她吻他的時候手也沒閑著,沿著脊柱和肩胛骨的縫隙一路扶弄上去,輕輕摸在他剛剛被咬破的后頸上。
“哥哥,哥…趙楚耘……”趙楚月含糊不清地叫他,這個吻開始下移,從嘴唇到下巴,再到頸側(cè),她知道趙楚耘更喜歡這樣輕柔的溫存,一點一點不放過一寸肌膚,細密地親過去。
趙楚耘果然受用,他的情緒開始逐漸平緩下來,也不再掙扎了,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趙楚月又帶著他回到了床上。
意識的混沌讓時間流逝也變得不甚明晰,趙楚耘仰躺著,但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身體里燃起了一種詭異的感覺。
空氣似乎也不再清新,一種如有若無的香開始在室內(nèi)飄蕩,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陌生味道,冷冽又無情,像冬天室外寒冷的雪。
而這樣冷的味道竟然讓他從骨子里生出一股熱意。
趙楚月顯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變化,她單手撐在他臉側(cè),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他逐漸朦朧的臉。
現(xiàn)在趙楚耘就是再遲鈍,也意識到剛才那一小粒藥片有問題,身體失去掌控的感覺讓他又驚又懼,撐著身子想要向后逃離,被趙楚月一把抓了回來。
“那是什么東西…趙楚月,你給我吃了什么……”他顫聲問。
“不用擔心,我肯定不會害你的?!壁w楚月毫不在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