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趙楚耘心情不好,人在抑郁的時候很難提起對健康的渴望,更不要說像他現在這樣,根本就是連活不活著都無所謂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得想法設法的讓他高興起來。
于是一周以后的周末,一大清早,趙楚月就開開心心地把他叫了起來。
趙楚耘現在作息很不規(guī)律,他還沒醒,迷迷糊糊地起了床,洗漱之后就被拉進了衣帽間。
趙楚月不知道要干嘛,但似乎很興奮,找了好多套衣服在他身上比劃,最后選了一套藏青色寬松的針織上衣,給他穿上了。
穿好以后,她看著鏡子里的人,滿意地說:“嗯,這套最好,而且一點也看不出肚子?!?/p>
趙楚耘煩得要命,不耐煩地說:“你要干什么,我不想出門。”
“沒說要出門呀?!彼呐d致不減,用阻隔噴霧把兩人噴了個徹底。
早飯一切如常,趙楚耘依舊沒什么胃口,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再吃幾口吧,今天有大事要做呢。”她眨眨眼。
“你又要玩什么把戲?”趙楚耘皺眉。
“不是什么把戲,就是給你個驚喜嘛?!?/p>
“我都說了我不感興———”
他話沒說完,被窗外的一陣鳴笛聲打斷了。
趙楚月興奮地起身,“來了!”她說著,過來拉起趙楚耘的手,不由分說地拉著他往門外走。
什么驚喜?他不信任地想,趙楚月能送出手的東西無非那幾樣,錢、房、車、奢侈品,可這些對現在的他來說又有什么意義。
“我不想看,你放開我!”他抗拒地往后使勁。
“哎呀,你先來看看嘛,你肯定會滿意的,我發(fā)誓!”
他不情不愿,但又掙不開,于是只好跟著出去了。
門外,不遠處的路上一輛商務車剛剛停下,車門打開了,有人正從車上下來。室外的陽光有些刺眼,他一時看不清楚,用手擋了一下。
“耘哥———”
一個熟悉又歡快的聲音響起,趙楚耘猛地瞪大了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小陳!
不只是小陳,緊跟在她身后的還有鄧容和他女兒,陳姐、以及幾個從前和他交好的同事!
他們怎么會在這?!
他還沒反應過來,但看見這些熟悉的面孔,笑容依舊不受控制地爬到了臉上,眼睛也重新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