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賠寧醫(yī)生一雙,還來得及嗎?
賀桑寧盯著斷掉跟的鞋子好半天,終于察覺氣氛有點僵。
她慢了好幾拍才說:“啊沒事,那我光著腳走路吧。”
說完,就準備把另一只腳的鞋子脫下來。
但傅京宴并沒有讓她這么走,而是伸手攔住了她,說:“不必了,地上很涼,光腳走路回去,你會感冒的?!?/p>
“那怎么辦?”
賀桑寧呆呆地看著他問。
“我?guī)阕??!?/p>
傅京宴說完,不等賀桑寧反應,就徑自將人攔腰抱起。
賀桑寧只感覺眼前一陣晃動,下一秒,就穩(wěn)穩(wěn)落入傅先生的懷里。
遲鈍的腦子,沒發(fā)現(xiàn)這樣有什么不對的,只是下意識攀住傅京宴的肩膀。
傅京宴解釋了一句,“這樣走,比較快一點?!?/p>
話音落下,就抱著人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這要是換做以往,賀桑寧估計要不好意思了。
但今晚,腦袋本來就暈,被傅京宴這么一抱,隨著步伐走動輕晃,她頓時就有點昏昏欲睡。
特別是這人的體溫還特別高,靠著特別舒服。
賀桑寧沒一會兒,就將腦袋窩在他頸間,閉目休息。
傅京宴感覺到她的動作,步伐頓了一下。
他們現(xiàn)在的距離太近了。
她呼吸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間,讓他心里泛起一絲奇異的感覺……
傅京宴垂眸看著懷里的人。
賀桑寧已經閉著眼睛,打起盹了。
恬靜的睡顏,像是小貓一樣。
他眸色愈發(fā)溫柔,把人抱穩(wěn),繼續(xù)往前走。
大會現(xiàn)場門口,霍景舟和沈靈溪也出來了。
在宴會廳里受到前所未有的冷待,霍景舟這樣驕傲的人,自然不愿意繼續(xù)久留,所以和沈靈溪提前離場。
兩人出來時,男人遠遠就看見賀桑寧被人抱著走的樣子。
霍景舟眸色倏然沉了下去,帶著怒意的眼神緊緊盯著那道修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