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悅希:“那我去找你吧。”
“好?!鳖檮C初說。
他掛斷電話,冷著臉對她道:“我必須要結(jié)婚?!?/p>
安卉新從他身上跌到皮質(zhì)的車座上,笑得媚,“那不好意思了顧總,從今以后,我招惹誰,報復誰,都是我的自由,我沒義務聽你話?!?/p>
“你可以試試?!鳖檮C初說這話時,語氣和眼神都在警告她,“我給你的支票,數(shù)額巨大,你猜如果我告你敲詐勒索會怎么樣?”
安卉新一下就崩不住了,使勁控制才沒有罵人,“顧先生不會這么狠吧?如果鬧大了,我們的關(guān)系可就公之于眾了。”
顧凜初一副毫無波瀾的樣子,“我的能力,足夠?qū)⑦@件事做得悄無聲息。”
安卉新看著他,突然笑了,模樣調(diào)侃,“吃個醋,要這么大動干戈嗎?”
“你配嗎?”顧凜初目光冷得嚇人。
他打電話讓司機開過來了一輛車,很快把她推了出去。
關(guān)上車門,安卉新離開,顧凜初的目光在她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
簡單幾步路,她走起來就是嫵媚動人,臀跨間的扭動每一下都讓人心神難寧。
他承認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但也僅此而已了。
有的女人,好像天生只適合上床,再扯上別的關(guān)系,會很麻煩。
回去時,顧凜初讓司機先送恭悅希。
路上,恭悅希沒怎么說話,臉色也不太好。
但顧凜初的注意力似乎不在這,靠在車座上,目視著道路兩邊的風景,也一直不語。
恭悅希幾次看向他,他都沒反應。
還是恭悅希先開口,“凜初,我們分手吧?!?/p>
“什么?”顧凜初收回了視線,蹙眉問。
“我家里收到了一份快遞?!惫傁4蜷_手機,給顧凜初看了一張照片。
快遞盒被打開了,里面是一條領(lǐng)帶,還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物歸原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