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車吐吧?!?/p>
“回家吐,你開快點?!蔽以俅未叽伲哉Z都變得流利了起來。
米彩一腳踩住剎車,車子頓時停了下來:“下車吐,憋著不難受嗎,那邊有條河。”
雖然暈眩,但還不至于要吐,之所以說吐只是不想和她談起簡薇,但這個急剎產生的慣xg下,差點沒讓我胃里積存的各種酒噴出來,這個女人似乎總能拆穿我的謊言,然后給予我懲罰。
我打開車門,連滾帶爬的跑向了河邊然后歇斯底里的吐了起來。
我有些虛脫,呈大字形平躺在地上,看著閃爍的星空又是一陣暈眩。
米彩來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張紙巾,用一種責備的語氣說道:“讓你再喝那么多酒??!”
“你剛剛不……猛踩那,那一腳剎車,我根本就不會吐。”我依舊不太利索的說著。
“是嗎,那你剛剛又是在耍我咯?”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不打自招了,索xg裝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繼續(xù)裝,我先走了?!?/p>
我又想起那個被米彩扔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道:“別走……”
我死死握住米彩的手不肯松,生怕自己一個人落在這鮮有人車路過的地段。
米彩有些慌張,她一邊掙扎一邊讓我松開,我又死死抱住她的雙腿,好似找到了依靠,找到了慰藉,找到了遺失的過去。
“昭陽你趕緊松開,你喝多了,別發(fā)酒瘋。”米彩的言語更加緊張,這樣的肢體接觸對于我們而言過于親密。
“讓我抱一會兒,別走……”我的聲音已經哽咽。
“我不是簡薇,昭陽你清醒一點!”米彩按住我的雙肩,劇烈的掙扎,終于將我推到在地上,奪路向自己的車跑去。
再次躺在地上,我的世界一片昏暗,秋天的冷風又將我吹的漸漸清醒,躺了一會兒后起身向米彩的車走去,而米彩心有余悸,堅決不同意我坐在副駕駛座上,將我趕到了后面。
車子再次啟動,帶著我漸漸清醒后的失落向前面的一片燈火閃亮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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