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遠了!隔著好幾條街呢!”我立馬拒絕。
“累了我們就打車好了?!泵撞屎軋猿值恼f道
“這還差不多,不過事先說好了,打車的錢得你付。”
米彩瞥了我一眼說道:“是不是剛剛吃飯的錢也要給你???”
我想了想說道:“這個……就不必了,給你做飯是我的榮幸!”
“不懂你的邏輯!”米彩感嘆了一句,加快腳步向出口處走去,似乎已經(jīng)厭煩了辦公室里的空氣。
……
我和米彩終于離開了屬于那棟屬于卓美的大樓,米彩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卻因為她的身姿,她的美麗,將整個冰天雪地都襯托的是那么的唯美。
我想拿出手機將這個畫面拍下來,可是米彩卻已經(jīng)恢復了常態(tài),言語冰冷的問道:“你要干嘛?”
“你不覺得這雪景很漂亮嗎?我想拍下來?!?/p>
“你拍可以,但是鏡頭別對著我?!?/p>
米彩的排斥讓我更清醒的意識到:只是拍一張照片她就這么反感,要是讓她知道我偷了她的照片,指不定哪天又把我騙到那什么臨近滬寧高速的郊外了,類似的苦頭我可真沒少吃。
相處深了以后我發(fā)現(xiàn)她有點蔫壞,比我明晃晃的壞要高明多了,總之我不想做她的對手。
我訕訕的笑了笑將手機放回了兜里,然后又將保溫盒放進了車里,與米彩壓著雪徒步向前走著。
一路上米彩拿出她的卡片相機走走拍拍,拍到好玩的場景還會和我分享,我也終于明白她為什么要徒步去酒了,因為她很善于發(fā)現(xiàn)這一路上的樂趣,并且享受這種樂趣,再結合她往別人看不見的辦公抽屜里貼卡通紙的行為,才真正明白她有多孤獨,更明白她一直帶著一張比別人更沉重的面具活著。
我輕聲嘆息,心里憐憫她,可實在也不知道能為她做些什么。
米彩終于將卡片相機放進了自己的手提包里,在地上滾出一個小雪球后用腳踢著向前走,可是手早已經(jīng)被凍的通紅,放在嘴邊哈著氣獲取溫暖。
我向她問道:“你的手很冷嗎?”
“嗯?!泵撞蕬艘宦暎滞鶅墒珠g哈著氣。
我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冰冷的手在作祟,終于鼓足勇氣,牽住了她的手。
兩手握在一起時,我頓時感覺到一陣熱流在身體里涌起,米彩更是愣在原地,隨即臉紅。
我吱吱唔唔的說道:“那個……幫你焐手……我手,挺……挺暖和的?!?/p>
米彩低著頭不言不語,我心中更惶恐,好似蛻變成一個完全沒有戀愛經(jīng)歷的男人,半晌硬著頭皮牽著米彩的手向前走著……兩人卻都低著頭,誰都不好意思去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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