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應了一聲,在我之前走向了被落葉覆蓋的街頭,我趕忙跟上了她。
因為寒冷,我的手擦在褲兜里,而米彩卻插在上衣的口袋里,姿態(tài)迥異的兩人卻又邁著一致的步伐向街的盡頭走著。
在沉默中走了一段路后,我對米彩說道:“樂瑤的事情謝謝你了?!?/p>
“我是為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也沒說你是為了我啊,干嘛這么急著強調?!?/p>
“有嗎?”米彩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腳步卻沒有停,甚至快了些。
我加快了腳步才跟上了她,她卻又忽然停了下來問道:“你那50萬從哪兒來的?”
“朋友,剛剛在酒吧不是說過了嗎。”
米彩很少有的追問,道:“是什么樣的朋友,可靠嗎?”
“你是不是怕我也去借高利貸?。俊蔽倚?,道。
“不排除這樣的可能xg……昭陽,我不希望你做傻事,有困難你可以對我講?!?/p>
“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虧欠著我呢?……真的沒這個必要,都過去很久的事情了。”
米彩沒有言語,這種不言語卻像是一種默認。
我不想再將話題停留在誰虧欠了誰的問題上,便轉移話題說道:“看不出來你的吉他玩的很牛??!……深藏不露,以后我覺得咱們也可以組個樂隊玩玩!”
“誰要和你組樂隊。”
“怎么,看不起我啊,我的吉他玩得可不比你差!”我?guī)е芭狻闭f道。
米彩卻笑了笑說道:“我還是比較欣賞羅本,如果羅本向我提議,我想我會答應的。”
我一副恍然的表情說道:“你肯定是看上羅本了,對吧?……我可很嚴肅的告訴你,羅本是浪子,他和是絕配,和你可不行!”
“說得你好像不是浪子似的……你們是……”米彩說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好似打算讓我接下一句。
“臭味相投嗎?”
米彩臉上帶著笑意說道:“你還蠻有自知自明的!”
“是吧,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應出我關心你,情愿給自己背上一個浪子的臭名,也要勸阻你上羅本的那艘賊船!”我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tài)說道。
“是啊,作為朋友你可真是兩肋插刀!”米彩似笑非笑的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