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從我手中奪過了電腦,看到我?guī)退氐奈⒉┱麄€人立馬蔫了,呈崩潰狀,半晌對我說道:“陽哥,你真不是人!”
我一臉無辜:“你不是一直以處男自居的嗎?我也沒回錯啊!”
“但這話不能在女神的微博上說啊,顯得我這人多下作!”
我又出言安慰,道:“你看她微博回復的人那么多,不一定會注意到你的,對不對?”
“她前面已經(jīng)回復我了,一定在等我的回復,怎么可能會忽略掉。”
我又一次被他弄得很無語,半晌說道:“這事兒算我對不起你,成嗎?”
“不成,你趕緊幫我解釋、解釋。”
“我靠,人家那么大一明星,我一臭吊絲怎么去幫你解釋啊……行了,別哭喪著臉了,晚上帶你去酒吧爽爽!”
“你請客?”
“嗯,我請客!”
童子這才放了我一馬,可嘴里仍在嘀咕著,一副憤恨的模樣,這讓我更加的不能理解他那被處男所捆綁的價值觀。
……
吃完了外賣之后,我又迎來了一個無事可做的下午,于是又來到客棧的前臺,與客棧老板聊起了天。
我向他詢問,道:“老板,現(xiàn)在你這邊的住客多嗎?”
他搖了搖頭。節(jié)請到。
我想,童子也曾在心里糾結過,他到底是要樂瑤還是要那個紅色外套的女人,所以他才會說出:這一天他失去了兩個美麗的女人,這種話。
可我不會因此嘲笑他,因為這種以處男之身而展開的不計后果的幻想恰恰是最幸福的,可我卻早已經(jīng)在領悟之后失去了幻想的原始動力,所以才活得這么枯燥!
回到客棧后,我又請老板帶我和童子去酒吧逛逛,于是他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叫“我在西塘等你”的音樂酒吧。
這是一個很小的酒吧,老板名叫阿峰,在客棧老板將我介紹給他時,他笑著問我:“來西塘是療情傷的,還是找艷遇的?”
我回以笑容,道:“療情傷。更多更快章節(jié)請到?!?/p>
阿峰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那你來我的酒吧就對了,點上一杯酒,聽我們唱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