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看了我一眼,道:“每天ktv里那么多人唱這首歌,他注視的過來嗎?他那么忙!”
“有道理?!?/p>
米彩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嗯……而且像你這樣的人,就算唱這首歌,他愿意看嗎?”
“我覺得自己唱的還不錯??!”
“這不是唱的好壞的問題,是因為他生平最討厭你這樣的……”
我笑了笑代替米彩說了下去:“最討厭我這種游手好閑的蛀蟲,對嗎?”
米彩看著我,不肯定也不否定,許久才反問道:“但你會改的,對不對?”
“你希望我改成什么模樣?”
“做一個溫暖的男人!”
這句話讓我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許久,好似產(chǎn)生一種力量,對她說道:“那你現(xiàn)在抱著我……看看夠不夠溫暖!”
米彩目光很復(fù)雜的看著我,我們擁抱過,但一直是我主動抱她,卻沒有要求她抱過我,可此時這個理由看上去又是那么的名正言順,所以我一點也不惶恐。
于是我又蠱惑,道:“這又不是投懷送抱,只是看看有沒有達(dá)到你所說的那個溫暖的標(biāo)準(zhǔn),很純潔的,好嗎?”
米彩想了想,終于對我說道:“那你張開雙臂?!?/p>
我趕忙張開雙臂,卻在徹底張開的那一剎那,臉紅、心跳,因為待會兒她將縮在我的懷里……
米彩閉上眼睛,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可她的手卻與我保持著距離,這一點也不像擁抱,更像是在聽我的心跳。
我鼓足勇氣,囁嚅道:“你的手……你的手也抱著?!?/p>
米彩并沒有回應(yīng)我,卻說道:“昭陽,你的心跳的好快!”
“咳咳……”我借咳嗽掩飾著自己的慌張,卻掩飾不掉那心跳,于是又跳的快了一些,我更不知所措了起來,心中自語:我到底是怎么了?哪怕是鉆進(jìn)陌生女人的被窩,也沒有像此刻這么不堪……
慌慌張張中,我終于找到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借口,道:“心跳的快,是為了更活躍,活躍了,才會達(dá)到你說的那個溫度!”
我忐忑的等待著米彩的回答,她只是輕輕“嗯”了一聲,雙手卻終于抱住了我,夜深人靜中,我們再次擁抱了。
我心跳的快窒息,更想摸摸米彩的心跳,可又覺得不合適,因為在感知心跳上,男女是不平等的,比如米彩摸著的xiong口便叫感知,我要摸著她的xiong口就叫流氓……除非某一天成為男女朋友,甚至是夫妻,才能解除這種不平等!
可我真的想知道她的心跳……如果她的心跳沒有變化,我會很失落!
于是我又放低了要求,決定看看她的臉,可是那朦朧燈光下,她靠在我的xiong口,早被一片y影擋住,連她的臉se都看不清了!
唉!或許我們之間注定不能平等……想必此刻,我的心跳已經(jīng)讓她感知到我對她的喜歡,可她呢?至少看上去安靜的像一朵沒有盛開的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