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原來米彩還沒有離去,她遞給了我一張紙巾。
我沒有去接紙巾,眼淚還是讓風(fēng)吹干了最好,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米彩蹲下來看著我,語氣終于輕了些問道:“是不是我剛剛的話說的太重了?我不該嘲笑你是尸體?!?/p>
我沉默許久低聲說道:“其實和你沒關(guān)系,哪怕真的是一具尸體,也只是死之前疼痛了一下,可是活著的痛才是撕心裂肺的……這種感覺你懂嗎?”
米彩搖了搖頭,道:“我不懂,我現(xiàn)在想的都是你什么時候會從我的房子里搬出去?!?/p>
“你就那么煩我嗎?”我笑了笑問道,眼淚好似已經(jīng)被風(fēng)干。
“是的,你的行為實在不會給我什么好映像,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米彩直言不諱的說道。
“是嗎?……可是你不知道,你眼中那個壞事做盡的混蛋,曾經(jīng)心里也有過一座干凈的城池!”
“我不太懂你在說些什么。”
“你不需要懂……因為今天這座城池已經(jīng)從我的身體里脫離,成為了一座我永遠(yuǎn)也觸摸不到的天空之城!”
我低頭摸索著口袋,卻已經(jīng)沒有一支煙供我燃燒掉惆悵,縫補(bǔ)我碎裂的靈魂。
米彩沒有在言語,她在我的身邊坐下,以同樣的姿勢倚在身后的護(hù)欄上,我們的四周越來越安靜,好似被夜幕隔離在城市的喧囂之外,一陣夜風(fēng)吹拂過,吹出了眾生平等,吹滅了人間煙火!
我看到了地上有一支只被我抽了一半便掐滅掉的煙,撿起來吹了吹再次點燃,煙草的味道再次彌漫了開來,又在朦朧的燈光下消散……
我終于對米彩說道:“我知道你希望我走,我會搬出去的,就明天。”
“這次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連一座城池都丟了,還會在乎一間屋子嗎?……”
米彩似乎有些好奇我總是提起那座城池,她問我:“你說的那座天空之城到底是什么模樣?”
我想了想說道:“她是一座晶瑩剔透卻總是沉默的城市,她有一種魔力,會讓人忘記煩惱,忘記傷痛,忘記浮華,當(dāng)你住進(jìn)去的時候,什么都不再重要,因為你會化身成為一只晶瑩剔透的鳥兒,沖破一切束縛穿梭在ziyou的風(fēng)中……”
“可是鳥兒終究要落地的,落地后它還會晶瑩剔透嗎?”米彩看著我問道。
“不知道……因為我還沒有想過落地后的模樣。”
……
或許我可憐的模樣引起了米彩的同情,這個夜,她沒有把我一個人丟棄在河邊,我坐著她的車向那座繁華的有些虛幻的城市駛?cè)?,而我已?jīng)下定決心,過了這個夜晚我將從那間陳舊的屋子搬出去,反正我的生活也不會再壞到哪兒去,倒不如成全米彩,還她一個清靜。
一路上,我們各自沉默,這種沉默我理解為米彩依舊不滿于我今天數(shù)次欺騙于她,而我現(xiàn)在的落魄和可憐也不能完全熄滅她憤怒的火焰,能從郊外把我給帶回去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有人情味了。
回到我們住的小區(qū),米彩停好車,我和她一前一后向樓道口走去,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板爹正在樓道口的臺階上坐著,身邊放著的是那只已經(jīng)用了數(shù)十年的老式黑se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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