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言語,實際上我自己也弄不清楚:讓板爹幫我找一份工作,到底是對還是錯。
許久我終于說道:“媽,你先回去,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p>
“行,不過臨走前我得問你一件事兒?!?/p>
“你問?!?/p>
“你覺得小允這孩子怎么樣,想不想和她處下去?”
我想了想說道:“處對象的事情以后再說,現(xiàn)在什么都不穩(wěn)定的?!?/p>
“才相了一次親就把你慫成這樣了?”
我抹了抹臉又躺回到草地上也不言語,我承認我是有點兒慫,可這并不是因為相親本身,而是自己的處境。
我意識到:離開了蘇州雖然短暫的告別了痛苦,卻更加的茫然,為自己的未來茫然。
……
這個夜,我一個人在河邊待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可是并沒有想出什么頭緒,而未來過的好或壞更不是僅靠想想便能決定的。
我不想回家,仍開著車,晃dang在徐州這座我生命起始的城市里,看著車窗外林立的高樓,忽然想起,我也曾經(jīng)有過雄心壯志,我想做一個出se的企業(yè)家,不光要實現(xiàn)自身的價值,還要幫助更多的人實現(xiàn)自我價值。
后來不知道哪一天便忘記了這個偉大的愿望,去學(xué)了吉他,從此彈著吉他唱盡世間百態(tài)卻唱不出一份完整的愛情,于是更不愿意去想那個什么企業(yè)家的愿望!。
人嘛,要么成功,要么安于現(xiàn)狀,要么墮落,我的點兒背,最后就這么該死的墮落了,卻常常記不得自己到底是怎么墮落的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墮落的!
當(dāng)墮落變成一種習(xí)慣,也就漸漸不覺得羞恥了,于是我又去了游戲城,買了一小籃游戲幣,與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孩打起了一款格斗游戲。
我叼著煙cao縱著游戲機里的八神庵一個輕踢后,接了一個重手,又接了一個葵花三式的連招,最后爆了個八稚女,瞬間ko了小孩所控制的角se。
小孩漲紅著臉看著我又不敢說話,這讓我心中升起一陣無敵的寂寞,然后自己也就笑了,我竟然墮落到在一款游戲里找所謂的存在感。
我扔給了小孩一個游戲幣,示意他繼續(xù),小孩轉(zhuǎn)悲為喜,將游戲幣投進游戲機里,于是兩人又奮戰(zhàn)了起來,在小孩的陣陣慘叫聲中,我將游戲機拍的“啪啪”作響。
“昭陽,你游戲玩的不錯嘛!”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的身后響起。
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游戲上,一時沒理會,乍然意識到:游戲廳內(nèi)怎么會有人知道我的名字,隨即猛然一回頭,竟然發(fā)現(xiàn)米彩站在我的身后。
我shabi似的看著米彩,以為在做夢,又以為自己還在蘇州,而小孩兒趁機放了一個大招,打死了我游戲里的角se!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