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蔓雯有些不好意思,對我說道:“昭陽,我請你吧,今天的事情我蠻”
我笑著打斷道:“韋老師,咱們這么熟,您用不著這么見外,這事兒是我應該感謝你,這家咖啡店的意大利面做的不錯,要不給您來一份吧,”
韋蔓雯點了點頭,我隨即招呼服務員點了兩份意大利面,等待的過程中兩人又聊了起來,我說道:“韋老師,您是教書育人的,您覺得我現(xiàn)在這個做法對嗎,其實我挺迷茫的,”
“我之所以愿意幫你介紹,便是認可你現(xiàn)在的做法,畢竟自身的年紀壓力和父母的壓力擺在這里,可你自己也還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備吧,”
我點了點頭,道:“您說的是,韋老師您能體會到那種無論怎么做都好像不對的感覺嗎,”
“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感覺更不對,”
我知音難覓般的說道:“對對對,就是這種心理,我快被折磨的不行了,您幫我分析、分析,我到底應該怎么做才能擺脫,”
韋蔓雯笑了笑,道:“昭陽,你現(xiàn)在經歷著的正是羅本幾個月前經歷的,你自己發(fā)覺了嗎,不過你們的選擇并不一樣,”
我并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便說道:“請韋老師指點迷津,”
韋蔓雯點頭道:“你還記得幾個月前,羅本去小山村找我,我是什么狀態(tài)嗎,”
我稍稍回憶,然后說道:“您當時有婚約在身,羅本對您死纏爛打,但是您堅決的把他拒之門外,不過他臉皮挺厚的,硬是留在了小山村里,”
“結果呢,”
“結果就是您和他離開了小山村,重新接受了都市生活,”
“那你覺得這個結果好嗎,”
我充滿羨慕的回道:“有情人終成眷屬,當然好其實,我當時就特別知道,雖然您嘴上說的那么決然,但是您心里還沒有放下羅本,”
韋蔓雯面色有些黯然,卻又笑了笑說道:“嗯,所以最后我還是放棄了周航,選擇了與他在一起,有些感情不是說忘就忘的,雖然自己以為可以忘掉,雖然說了很多決然的話,”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韋蔓雯的意思,但又不敢確認,便凝神等待她繼續(xù)說下去,
韋蔓雯依舊以提問的方式對我說道:“你覺得自己現(xiàn)在和米彩的狀態(tài)與我們當時相像嗎,”
我開始對號入座著回想自己和米彩,真的發(fā)現(xiàn)與幾個月前的韋蔓雯、羅本有許多相似的地方,米彩同樣對我說了決然的話,同樣有一個結婚的對象,區(qū)別是:那個晚上我在停車場選擇了放手,而羅本選擇了繼續(xù)執(zhí)著著,可這種類似,能說明什么嗎,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向韋蔓雯問道:“韋老師能告訴我你當時是怎么想的嗎,”
“如果羅本當時選擇離開小山村,哪怕我再愛他,我們之間也結束了,因為他沒有給自己機會,也沒有給我釋懷的機會,”稍稍停了停,她又向我問道:“你告訴我,你還愛著米彩嗎,”
“愛著,所以我現(xiàn)在才把自己弄成了一只無頭的蒼蠅,和她分手后,我好似丟掉了生活的方向,那種想抓卻抓不住的感覺太痛我曾經自以為自己可以堅強,可以無所謂,但聽到她告訴我:會和另一個男人結婚時,我真的有那種崩潰的感覺,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渴望著自己可以在她前面完成婚姻這個事情,至少不能落后太久,因為我擔心自己真的聽到她結婚的消息時,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韋老師,這是一種病態(tài)的心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