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一陣咳嗽,隨著我的目光環(huán)視一片狼藉的屋子,說道:“蔚然剛剛來過來了”
“我知道,你沒這么強的破壞力,看這房間被糟蹋成什么樣了”
米彩又是一陣咳嗽,并沒有說什么,我向她裹著被子的身體看了看,隨即又問道:“他怎么你了,”
“我今天身體不舒服,離開公司后,是他送我回家的,”
我往地上被打碎的碗看了看,又問道:“碗里裝的是什么玩意兒,”
“他幫我煮的姜湯,”
“你把碗給摔了,”
“嗯,”
我點了點頭,道:“摔個碗的破壞力你還是有的,可你為什么要摔碗,”
“話不投機,”
“后來他就把你整個房間都給砸了,”
米彩點了點頭,哽咽著說道:“他今天的樣子,就和你以前將我被子和毛毯扔到窗戶外一樣太可怕了,”
我有點中槍的感覺,但心中更擔(dān)心,又問道:“他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米彩反問道:“你是指什么,”
“我是指那個,”
“哪個,”
我實在說不出口,只是望著她沉默著
“沒有,”米彩說著便松開了裹在自己身體上的被子,只見她身上還穿著整齊的職業(yè)套裝,甚至連siwa都沒有脫,
我那絞在一起的神經(jīng)終于在這一刻松懈了下來,隨即說道:“你能不能別每次一感冒,就習(xí)慣性的用被子裹著自己,你應(yīng)該去醫(yī)院,”
“我不喜歡聞福爾馬林的味道昭陽,你為什么覺得蔚然會侵犯我,”
“屋子里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誰都會產(chǎn)生不好的聯(lián)想吧還有,我很不喜歡他來這里,你感冒了應(yīng)該給我打電話,而不是不接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