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閱老媽和李小允的牌局還在繼續(xù),我和米彩也不急著吃飯,身體卻有些疲勞,便各自回房間休息,當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又習慣性的沒了困意,只是用手把玩著打火機,大腦卻在思考著怎么解決米彩現在所面臨的問題,可卻越想越不著邊際,而這種不著邊際,完全與自己現在的能力不夠有關,實際上我很明白,在那種商業(yè)級別的較量上,智慧所能起的作用會越來越小,而雄厚的資金和廣闊的人脈關系才是關鍵,可這些卻是我目前最欠缺的,
拿出手機翻來覆去的看著通訊薄,最后目光在周兆坤的名字上定格,目前在我所認識的人中,似乎只有他有這樣的經濟實力,可是他對這個類型的投資感興趣嗎,
不管他是否感興趣,我覺得自己都有必要和他聊一聊,此刻哪怕只是一線生機我都應該去積極的爭取,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去,片刻之后聽到李小允的敲門聲,她們的牌局已經結束,讓我準備一下,一起去事先約好的“麗景軒”酒樓吃飯,
我情緒不太高的起了床,打開房門后,準備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推開了門,卻發(fā)現米彩已經于我之前在衛(wèi)生間洗臉,我見她臉上滿是潔面乳的泡沫,便惡作劇似的將她轉了一個圈,然后擋在洗臉池前,
米彩當即便識出了是我,不悅道:“昭陽,你能不能別和我鬧,”
“很久沒和你惹事兒,我都快不習慣了,”
“你先讓開好不好,我把臉洗干凈,泡沫在臉上很難受的,”
我大笑:“不讓,就喜歡看你著急的樣子,”
話音剛落,米彩便將自己臉上的泡沫抹在了我的臉上,她又用自己不聲不響的方式給予了我回擊,不甘示弱的我,又將那些泡沫悉數還給了她,于是兩個沉悶了很久的人,就這么在狹小的衛(wèi)生間鬧騰了起來,直到板爹進來,對我一頓訓斥,這才和米彩像兩個犯了錯的孩子相視一笑,又并肩站在洗臉池邊洗掉了臉上的泡沫,而這種帶著些無聊的快樂,或許就是我們從見面初期時,便一直追求著的,并支撐著我們走到一起,而有時候愛情就是這么簡單的發(fā)生了,不需要刻骨銘心,也不需要數年的經營
晚間,一行人來到了“麗景軒”酒樓,可能因為是開業(yè)的第一天,生意比想象中火爆太多,以至于我們費了很大的勁才在停車場找到了一個停車的位置,
下了車后,我習慣性的望著待會兒吃完飯后是否有足夠的空間將車開走,卻意外的發(fā)現在我們的車旁停了一輛紅色的奧迪r8,當即想起了同樣開r8的米斕,下意識的看了看車牌,卻發(fā)現是一輛揚州牌照的車子,便沒有再想太多,跟隨眾人的腳步向酒樓內走去,
進了酒樓后,寬敞的就餐大廳并不似想象中那么嘈雜,客人們大多安靜的吃著飯,哪怕在聊天也只是用很平常的聲音,并沒有那種讓人煩躁的喧嘩,這確實是一家定位高端的酒樓,
落座之后不久,服務員便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將飯菜送了上來,一點也沒有因為生意的火爆而耽誤,不用多想,這一定是一家經營成熟、管理規(guī)范的連鎖酒樓,否則提供不了這么優(yōu)質的服務,這讓我產生了些好奇,因為其在經營上有很多值得我去學習的地方,
飯局進行到一半,我煙癮有些犯了,便拿著煙盒獨自離去,然后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到了2樓專門設置的一個吸煙區(qū),
推開門進去,找了個沒有人的角落坐了下來,隨即四處張望,發(fā)現自己的頭頂處有一個大屏幕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某臺的一檔娛樂節(jié)目,更覺得這個酒樓在服務上已經做到了極致,畢竟單獨設置吸煙區(qū)的酒樓本身就很少,而有吸煙區(qū)還能提供娛樂服務的就更少了,而這時,服務員又給我端來了一杯涼茶,簡直是星級的享受,以至于自己不那么想立即離去,不自覺的放慢了抽煙的速度,
煙霧的裊裊升起中,我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但又不敢確認,當即掐滅掉手中的煙頭,推開吸煙室的門,尾隨她而去,可是她卻走進了對面的女洗手間,只留下一個背影給我,
我自言自語,道:“不會這么邪乎吧,在徐州都能碰見,肯定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