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米彩,又趕忙說道:“你待會兒再給米彩打一個電話吧,她也擔心的要命,”
“好對了,最近的娛樂新聞我看了,實在是讓人氣憤,這種無中生有的惡意炒作,會毀了樂瑤的,”
我一陣沉默
又說道:“我馬上就登機了,先到昆明,再從昆明轉(zhuǎn)飛機到北京,大概6個小時的行程,”
我再次感嘆命運的無常,如果知道與我只有6個小時的時差,我就不會來北京,然后將自己陷入到兩難的境地中,
結(jié)束了與的對話,我坐在了樂瑤的床上,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等悸動的情緒平復(fù)了一些之后,終于對樂瑤說道:“傍晚的時候應(yīng)該能到北京,我待會兒幫你收拾完屋子,就先回蘇州了,”
樂瑤迅速轉(zhuǎn)移了她的目光,沒有回應(yīng)我,退回到剛剛坐過的地方,再次拿起了游戲手柄,可我卻好似看到了她此刻的世界里根本沒有然后
我離開了她的房間,將屋內(nèi)打掃干凈后,便提起了自己的行李,而那些準備做成飯的食材,卻已經(jīng)被自己遺忘在了靠著冰箱的那個角落里,
這一次離去時,我沒有再與樂瑤道別,心中發(fā)了毒誓,以后再也不帶著自己這副浪蕩的身軀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除非某一天我真的有心思帶著她私奔到最遙遠的城鎮(zhèn)可真的會有這一天嗎,
我不相信會有,否則此刻的我就沒有離她而去的必要,
傍晚時分,我回到了蘇州,卻沒有聯(lián)系米彩,只是帶著吉他,去了阿吉的琴行,再次為自己買了一件鉚釘?shù)钠ひ?,最后去了護城河邊
哪怕是夜晚,空氣中依然充滿了炎熱的味道,我根本無法穿上那件厚實的皮衣,想來真是可笑,此刻的自己又被這炎熱的天氣給禁錮了
我點上煙,想唱一首那被自己無數(shù)次唱起的《私奔》,電話卻在剛撥動吉他弦的那一刻響起,于是又一次被禁錮,不得不克制了唱歌的,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這個電話是米彩打來的,
在接通電話的那一刻,我心中忽然產(chǎn)生了一絲歉疚,想起在北京時,自己在心里涌起的那些要“私奔”的沖動,但從來不認為米彩會是那個與我私奔的女人,我已經(jīng)危險的處在了精神出軌的邊緣,
我低頭,看著身下的草地,同時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里傳來米彩的聲音:“昭陽,明天能從北京趕回來嗎,”
“怎么了,”
“米斕說是明天晚上要請我們吃飯希望你能回來,我覺得她在嘗試著和你化解以前的那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