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沉-淪樂隊幾人終于坐上車子緩緩離開之后,現(xiàn)場的歌迷和記者頓時一哄而散,有的開車繼續(xù)追了下去,有的則回家去和朋友們炫耀自己的簽名和經(jīng)歷。
葉天明和王洋純粹就是為了沉-淪樂隊而來的,于是倆人將行李直接寄存酒店,然后便直接租了車子追了下去。
宣傳計劃繼續(xù)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現(xiàn)在他們要去做一個簡單的電視采訪,然后直接登飛機去洛杉磯,時間很緊啊。
早上起來的時候,除了周全外,每個人第一個電話都是家里的,然后當?shù)诙€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大家全部都盯著黃天看,可是明明劉光的電話也響了,但是大家顯然對黃天的第二個電話更感興趣。
劉光的電話肯定是楊悅的,這一點,從那張笑的春光燦爛的臉上就可以看到出,而黃天的電話,面對張浩和李樂那“賤賤”的笑容,黃天拿起手機以百米賽跑的速度直接沖進了洗手間。
是艾薇兒的電話,當鈴聲一想起的時候,黃天就有這種感覺,而結(jié)果證明黃天的猜測一點都沒錯,于是就在洗手間里,黃天和艾薇兒高興的聊了一個小時。
艾薇兒是看了新聞知道沉-淪樂隊昨天演出的盛況,所以打電話來恭喜的,嗯,除了一開始是聊的關(guān)于演出的事情,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聊起了其他的,有艾薇兒對自己歐洲之行的感觸,還有一些瑣碎的各種事情,總之,當黃天意猶未盡的打開洗手間房門的時候,張浩直接沖了上來叫道“不就是艾薇兒的電話嗎?至于這樣嗎?你一個人霸占了洗手間這么長時間,你讓我們怎么活啊,我們是要上廁所的啊?。。?!”
看著張浩那紅的過分的臉,黃天雖然對因為自己而阻礙了大家上廁所而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你至于這么夸張嗎?再說你臉紅什么?。?/p>
不等黃天將自己的疑惑問出口,就見一副憋的難受樣子的李樂突然間哈哈的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戲謔看了一眼張浩對黃天道“小浩子在這里上不了廁所,憋不住就去別人房間借用,可是他敲開的是一位日本女選手的房間,他自己實在憋不住了,直接就沖進去解決了,“嘭嘭嘭----”可那一頓巨大的聲音讓人家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等他出來,人家直接去了另一間房,留言說把房子讓給他了,哈哈哈-------人間不好意思說,其實是被浩子的“霸氣入廁”給嚇跑了吧!哈哈----說不定浩子忘了關(guān)門,那股氣息直接就飄了出來,于是--------啊哈哈哈哈----”
李樂越說越樂,自己連猜帶蒙的讓張浩暴跳如雷,本就通紅的臉,更是紅的像個猴屁股,就差倆股白煙從頭上冒起了。
直到劉光同學(xué)的電話粥煲完了,張浩和李樂倆人才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李樂依舊不時傻樂幾聲,不過“發(fā)泄”了一頓的張浩也就沒力氣再教訓(xùn)這個損友了,只好轉(zhuǎn)移對象,開始埋怨黃天,說這一切都是黃天鎖了洗手間才造成的。
黃天一邊誠懇的道歉,表示全是自己的錯,一邊卻止不住的笑個不停,想起張浩突然沖進人家女選手的房間就是一頓“屁聲”和“屎聲”,那位女選手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當劉光從李樂嘴里也聽到了張浩今早的“偉大事跡”后,張浩同學(xué)已經(jīng)面色如常的恢復(fù)了平常心態(tài),對于黃天幾人的刺耳笑聲更是置之不理,就像沒聽到一樣,在張浩同學(xué)看來,既然已經(jīng)如此,那他也沒辦法,與其一個人生氣,還不如裝作若無其事,他相信,這些“賤人”只要看到他不在乎了,那么自然就沒有人再談起這件事了。
果然,很快,大家見張浩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便失去繼續(xù)開玩笑的動力,一邊吃飯,一邊說起了正事。
而一邊張浩的心里卻止不住的得意,“小樣,這么簡單就把你們的陰謀詭計給破了,實在沒有什么成就感啊!”。
周全剛剛加入,所以既沒有和大家一起開張浩的玩笑,也沒有板著臉裝嚴肅,只是輕輕笑的在一旁旁觀罷了,不過,在心里,他確實很喜歡樂隊這樣的氛圍,自在,舒服,有種很輕松的感覺。
在坐車離開酒店之前,張懸游張?zhí)焱鮼淼剿麄兊姆块g,問了問他們有沒有準備第二首適合歐美的歌曲,如果有的話,下一次宣傳演出可以讓他們唱倆首歌曲,對于這種好事,黃天當然點頭答應(yīng)了。
原本在宣傳演出中,除了六位領(lǐng)隊每人三首歌曲外,第一級選手可以唱倆首歌,剩下的第二級選手以及沉-淪樂隊這個第三級選手只能唱一首歌曲,總共演出需要倆個多小時,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所以除非必要,沒有人會想到要增加演出時間,不過,有了沉-淪樂隊昨天的演出,不僅僅是六個領(lǐng)隊一致同意,就連大賽主辦方都打了招呼,認為應(yīng)該給表現(xiàn)出色的“沉-淪樂隊”更加多的演唱時間。
于是當張?zhí)焱醯玫近S天肯定的回答后,便笑著起身離開了,不過在離開前,還是語重心長的對黃天道“演出不是時間長就好,尤其實在宣傳中,要讓歌迷記住你們,那么你們的歌曲就一定要好,否則,很有可能還會有反效果,這對你們剛剛開始大漲的人氣是很不利的。”
“謝謝您的忠告,您放心吧,我們準備的歌曲一定不會讓您和大家失望的!”對于張?zhí)焱醯暮眯奶嵝?,黃天認真道了謝,然后回到房間和大家認真的探討了第二首宣傳中演唱的歌曲。
當他們坐車離開的時候,沉-淪樂隊五人的心里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而最緊張的就是周全了,因為這首歌曲其他四人都練習(xí)過,只有他需要熟悉,所以一路上他都很沉默的熟悉著譜子,他可不想做一個拖后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