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把電腦帶回來了,用手機(jī)實(shí)在難受。
在隔壁和微博斗智斗勇了快一個小時發(fā)不出怒而轉(zhuǎn)lof,給我氣笑了都
三百七十三、
再一次提起這個名字,顏述神色卻是微微一變,他講目光看向?qū)γ娴膬扇?,可他們一個人含笑不語,一個人面若冰霜,一時難以分清到底說的是誰。
“太傅大人可是認(rèn)錯了。”此時雖然暫時換下了那身繡金烏袍,但腰間還是佩著表明身份的玄玉令牌,男人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下官并不是什么燕小君?!?/p>
“不是,還是忘了自己是不是?”尋歌緩緩開口,“殿下救下你的時候,可是你親口說的?!?/p>
“下官并不記得有這回事。”
“……”
“算了,記不得就記不得吧?!摈裘婺凶釉谝慌院龅亻_了口,“總比忘了又記起來得好?!?/p>
“記不記得起來,也不是咱們這些外人能做主的?!睂じ杵沉艘谎勰凶樱澳惝?dāng)年直接把官袍往門口一丟不告而別,我還沒找你麻煩呢?!?/p>
“哎呀,那不是事出有因,大人您遲遲不允,我也是下官也是沒了法子?!蹦凶有ξ仄鹕淼?,“但我可是好好寫了份辭呈放在桌上的?!?/p>
“這就行了?你知不知道你不辭而別,我為了把你的工作交接給別人花了多少時間?”
“您這有些強(qiáng)詞奪理了,下官連報(bào)道都沒去,哪里還有什么工作。”
“杜雁之!”
“大人還是叫我杜昀好些,直呼其名有些不禮貌呢?!倍抨滥樕闲θ莶粶p,“我記得當(dāng)初便與大人說過,我此番參試,只是為了以證自身學(xué)識如何,并無做官上進(jìn)之心,惦念為家中父母年長需得盡孝,這才上書請辭?!?/p>
尋歌聞言只是從鼻腔中發(fā)出輕輕一哼,她如今重傷未愈,剛才被杜雁之氣得差一點(diǎn)又裂了傷口,背部疼痛逐漸加重,實(shí)在站不久,便走到一旁坐下。
“而且大人不也允許我留下此物了嗎?”杜雁之說著將腰上的烏星玉玉佩解下拿在手里晃了晃,尋歌無聲移開目光,顏述這才發(fā)現(xiàn)她腰上也有同樣的一塊。
“此玉雖不是什么名貴東西,但也是在山中藏蘊(yùn)千年才生成的寶物,”杜雁之笑語,“而且獨(dú)祁山山腳才有,陛下這才命人采集,又命工匠仔細(xì)打磨,賜予殿試排名前二十的進(jìn)士作為獎賞,按理當(dāng)初我辭官,本該將此玉一起奉還。”
“此玉拿去當(dāng)鋪,也能換些路費(fèi)。”尋歌緩緩道,“本就該是你的。”
“這東西,除了真的不識貨的,又有誰家敢收呢?”杜昀笑了笑,又將此玉佩回去,“本以為以后只能當(dāng)做紀(jì)念,誰知如今倒是能幫我一個大忙?!?/p>
“只是我沒想到,你會混成如今這個樣子?!?/p>
“人各有志嘛?!倍抨罃偸直硎緹o可奈何。
“等、等下!”顏述在一旁總算抓到了機(jī)會插話,“你、你們說的燕小君——”
“是這位哦。”杜昀往旁側(cè)一個跨步,留燕小君在一旁,“這位公子難不成是舊識?”
“受家中族弟所托,尋一個人,此人也叫燕小君?!?/p>
“哪里人氏?”
“蒼州人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