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一臉諷刺。
而郭巴樹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非但沒有悔改,一臉埋怨的看著鳳三娘道:“若是她跟印翻天沒有婚約,又怎會有如此亂七八糟的事?”
明明錯在自己,卻總把責(zé)任怪到別人身上,她對這種人最是看不起。
大男人,能屈能伸!好吧,現(xiàn)在的郭巴樹,一點兒也不男人。
“郭巴樹,你污蔑自己的妻子與他人有染,眼睜睜看著小妾凌虐侮辱,鳳三娘,你是如何想得?本世子在這里,自會給你做主!”
鳳三娘聞言,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跪在司徒錦面前道:“民婦自認(rèn)沒有做過對不起丈夫的事,成親沒多久他便被燒傷,民婦不怕吃苦,可如今我二人已然沒了信任可言,斷沒有繼續(xù)的可能,民婦懇請世子開恩,讓郭巴樹給民婦一條生路?!?/p>
“鳳三娘你要做什么?”
“郭巴樹,當(dāng)年我嫁給你時一百零八擔(dān)嫁妝,如今嫁妝我不要,只要子器!”
鳳三娘的態(tài)度很明確的,只要孩子,至于她的陪嫁那是一點兒也不要。
說完又重新打量了郭巴樹一眼道:“另外你說找到了我弟弟,他我也要帶走?!?/p>
“不可能!鳳三娘的,你想跟我和離跟這個男人成雙成對,我死都不會同意,你若想見你弟弟,就留下來跟我好好果然日子,若不然,你永遠(yuǎn)也別想見到他!”
郭巴樹知道,在司徒錦開口的剎那,他跟風(fēng)三娘之間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而鳳三娘的的弟弟,是他現(xiàn)如今唯一留住她的籌碼。
“郭巴樹,你把本公主以及世子都當(dāng)成了空氣?公然威脅他人,你就不怕本公主稟告皇上將你壓入大牢嗎?”
花琉璃氣的xiong口不斷起伏!
這郭巴樹當(dāng)真冥頑不靈,頑固不化!
“老爺,惠子夫人已經(jīng)昏迷了!”
郭巴樹聞言,你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鳳三娘道:“你想和離,不可能,至于你弟弟……”
“說起這個,本世子忘了說,前段時間在一處民宅中發(fā)現(xiàn)一名昏迷的少年,本世子就把他帶去了王府,那少年手腕上有一條月牙狀的傷疤!”
隨著司徒錦的話落,鳳三娘一臉激動,郭巴樹一臉震驚。
怎么可能被找到。
司徒錦是怎么知道那個地方的?
“郭巴樹,你若不同意和離,那我只能休夫了
?!?/p>
看著一臉決絕的鳳三娘,郭巴樹心情煩躁,加上門口惶惶不安的丫鬟,心情郁結(jié),不過想到當(dāng)初鳳三娘為自己所作的事,和離之后自己照樣可以重新把她娶回家。
于是洋洋灑灑將和離書寫好,二人簽字畫押后,鳳三娘將和離書收起來,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與花琉璃一同離開。
……
馬車上的,花琉璃拉著鳳三娘的手對著司徒錦道:“你真的救了鳳姨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