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你膽大包天,公然調(diào)戲嘉華公主!”
“皇上贖罪,他,只是喝多了,說了胡話!”
看著跪在地上的宰相,花琉璃淡淡笑道:“如果每個人喝兩口酒犯了錯都以一句喝了酒來逃避責(zé)任,那這個國家可就亂了?!?/p>
“花琉璃,你閉嘴?!?/p>
“大膽,她是仁義公主豈能容你大呼小叫?”
出言調(diào)戲嘉華公主就算了,竟然拿還當(dāng)著他的面呵斥花琉璃。那是他媳婦兒,誰也不能欺負(fù)了去。
“她不分內(nèi)外,勢要致我兒于死地。”
“行了,都別吵了,許建你剛剛確實失言在先,回家閉門思過三個月,不得出宰相府半步,若是被朕知道你私自出府,時間翻倍。”
“謝主隆恩!”
看著許建如霜打的茄子般,花琉璃的心情就一陣舒爽痛快。
宮宴結(jié)束后,花琉璃直接跑到司徒錦的馬車上。
“你跟南赤炎之間有什么勾當(dāng)?”
一上車花琉璃就揪著司徒錦的耳朵問道,被揪的某人嘿嘿笑了笑道:“媳婦兒這就被你看出來了?我在東籬國護(hù)他們周全,他幫忙除掉皇后?!?/p>
花琉璃聞言,松開手,無語道:“你這是與虎謀皮,我聽聞南赤炎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若到時候他反咬一口,到時看你如何收場?”
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南陽國的攝政王,本就是眾多皇子所要拉攏的對象。
“他不會!”
花琉璃聞言,抬眼看了看道:“他跟前皇后以及當(dāng)今皇上是同門!”
花琉璃:“……”
這消息有點兒大,讓她有點兒難以消化!
不過她就奇怪了,既然是師兄弟,為何還想相互傷害呢?兩國交好不好嗎?越想她就越不明白。見她一臉迷惘,司徒錦解釋道:“有些戰(zhàn)爭不是我們想躲避就能躲避的,畢竟南陽國還有諸多皇子?!?/p>
“那在中指峰開采玉礦的是誰?”
“是大皇子,此人的母親聽聞是苗族之人,懂得一些巫蠱之術(shù)!”
“那當(dāng)時你是被誰的人打傷的?還有南赤炎為何會找你?”
司徒錦見她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呼出一口氣道:“打傷我的人,根據(jù)調(diào)查是大皇子,至于南赤炎去山上尋找我的下落得,應(yīng)該是想知道我是死是活,并非想殺我?!?/p>
花琉璃翻了個白眼,道:“那萬一他就是想殺你呢?”
司徒錦笑了笑道:“他若想殺我,早殺了!上次我能順利逃離南陽國,就是有他在暗中幫忙!這里面很多事情,我一句話兩句話解釋不清楚?!?/p>
“反正他們只要不傷害你以及我在乎的人,其他人,我到無所謂。不過照你這么說,南赤炎也不算壞人。”
“他并非好人,他救我,不過是看在皇上的面子,若再有下次,他就不會出手了相幫了。”
見司徒錦說的認(rèn)真,花琉璃想了想道:“那若我去南陽國豈不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