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慣了這女人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樣子,突然間的情緒低落,讓他有些不習(xí)慣,心也跟著不好受。
花琉璃看他的表情,垂下眼,隨后道:“相公~那咱們現(xiàn)在就生個孩子?”
司徒錦聽后,渾身僵硬,口干舌燥~面紅耳赤。
生,生孩子~
豈不是~要~要那啥?
這個~
好像,發(fā)展的有點(diǎn)兒快。
他現(xiàn)在失憶了,失憶了!對她的一切都是道聽途說……
見他臉色微微發(fā)紅,花琉璃道:“說不定咋倆那啥以后,你就記起來了~”
司徒錦“……”
看著眼前的女人雙眼閃閃發(fā)亮,一臉期待~
“你不介意我失憶跟你那啥?”
花琉璃笑道:“你不管失憶與否,都是我男人。你屁股上有顆痣,小肚子下有一顆米粒大小的胎記……”
司徒錦:“……”這么隱秘的地方,這女人~
花琉璃可不管司徒錦現(xiàn)在想什么,對方好不容易吐口說生孩子了,這么好的機(jī)會哪兒能錯過。于是拉著他的手往臥室走去~
她又裝可憐又賣慘的,無非就是想跟他發(fā)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男人雖然失憶了,但責(zé)任心很重,只要跟他那啥啥啥,他就不會想著離開自己。
就在二人躺床上,寬衣解帶打啵打的正歡時~
一股熟悉的溫?zé)岣袀鱽韣
花琉璃:“……”
p,早不來,晚不來~
偏偏這個時候來~
她不想拔血蘿卜啊~
啊呸~
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她跟司徒錦的‘不可描述’不能繼續(xù)了。
司徒錦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受傷了?”
花琉璃咳嗽一聲道:“親戚來了~就是,咳~月事來了,雖然不能進(jìn)一步,但親親還是可以的。”
說完~翻身將司徒錦壓在下,帶著不容拒絕的霸氣,朝著他的嘴唇啃去。
司徒錦:“……”
“你去把自己收拾一下?!?/p>
花琉璃:“……”
“那你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