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琉璃將自己與王夫子打賭的事情說了說免,張夫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道:“璃丫頭,你胡鬧啊~這種賭你怎么能打呢?萬一輸了,你去哪兒找十萬兩銀票去?”
花琉璃見張夫子一臉焦躁,出聲安慰道:“夫子不用擔心,區(qū)區(qū)十萬兩我還是能拿得出來的,即便我拿不出來不是還有世子嗎?今天你們二人就給我們做個見證!等下午下學(xué)的時候,就在餐廳當著所有學(xué)子的面!”
在院長與張夫子的見證下,兩個人簽了合約,一共四份!簽好以后,花琉璃拿著合約跑去學(xué)院餐廳,將與王夫子打賭的事情大聲宣讀出來!
“這花琉璃瘋了吧?院長的鳥兒已經(jīng)多年不曾跳過舞了!”
“可不是,到時候她不光要輸了剛得來的商鋪,還要輸十萬兩銀子!”
“師傅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就跟王夫子打起賭來了?”
花琉璃見司徒劍南一臉緊張,忙安撫道:“為師何時做過得不靠譜的事了?再說了區(qū)區(qū)十萬兩銀子我還是輸?shù)闷鸬?!?/p>
“噗,花琉璃,沒想到你膽子還真是大,連這樣的賭注都敢接!”花琉璃看著自認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皺眉深思,司徒劍南道:“這矮丑搓是誰?。看罄涮斓哪弥鴤€扇子忽閃忽閃的不嫌冷?。俊?/p>
司徒劍南聞言,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道:“他是宰相的兒子,許建!”
花琉璃聞言,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道:“恩!確實挺賤的!”
眾人:“……”
挺賤的!
挺賤的!
挺賤的!
他們想笑不敢笑,一時之間憋得難受!
“你敢罵我!”
花琉璃不緊不慢將自己與王夫子的賭約契約收到懷里,不緊不慢地走到許建面前,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戳向他xiong口道:“罵你怎么了?要不是書院不準打架,我還想扁你!打的你爹娘都認不出來的那種?!?/p>
或許聽過關(guān)于花琉璃的威名,許建一時之間結(jié)巴道:“我警告你,你,你別亂來!”
花琉璃直接將他推倒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別惹我,我發(fā)起火來我自己都害怕!像你這種敢做不敢當?shù)碾s碎,以后就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孬種!”
說完抬起腳~
“啊~你干什么?”
花琉璃一臉疑惑道:“你鬼喊辣叫什么?我只是從你旁邊過去而已~”
許建在花琉璃面前丟了大臉,那雙含恨的眸子,以及緊緊攥著的雙手,彰顯著他的憤怒!小賤人,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