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率先坐在椅子上,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別做出一副我隨時會對你不利的樣子,你還不夠資格?!?/p>
陳巧蘭聞言,哼了哼,率先坐在凳子上,豪邁的灌了一樓茶道:“說吧,你想問什么!”
花琉璃一只手托著腮,定定看著陳巧蘭道:“我若是猜的沒錯,只有在陳巧蘭遇到危險的時候你才會出現(xiàn)對吧的?”
“那又怎樣?”
“你這么做無非是想保護(hù)她罷了,若她有人保護(hù)或者已經(jīng)學(xué)了自保的手段,你是不是就自動隱匿了?”
“嘁,那軟弱的蠢女人,別說自保了,若沒有我,她早死幾十回了?!?/p>
花琉璃嗤嗤笑了笑道:“你說的沒錯,不如我?guī)湍銓⑺淌?,到時候這身體就屬于你一個人的了,如何?”
“那我還不得累死?”
見她一臉嫌棄,花琉璃呵呵笑了笑道:“你到是會逃避,可你這樣反復(fù)出現(xiàn)會給她的生活帶來很大不便,首先別人會把她當(dāng)精神病,遭人白眼與嫌棄,她之所以沒被人當(dāng)成妖怪抓起來燒死,是因為有個做知府的爹保護(hù)著?!?/p>
“她若有一點兒自保能力,我都不會出現(xiàn)不是嗎?”
“確實是!所以我才說幫你把她吞噬了。”
“不可能,我絕不會同意。”
“那就是她把你吞噬。”
“她有那個本事嗎?”
還真是個難搞的家伙,又不想走,也不想留!讓人蛋疼。
“那你想怎樣?”
“我覺得這樣挺好,有沒有人愛有什么關(guān)系?女人得又不是離了男人不能活。”花琉璃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古人女子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聳聳肩道:“今天的聊天到此結(jié)束,別回頭我跟知府說,你們的病我治不好?!?/p>
見花琉璃起身要走,陳巧蘭忙拉住她道:“你說要帶她去雪山探險是真的嗎?”
“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