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等本姑娘回來后給你買糖吃?!?/p>
小玲:“……”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花府瞧熱鬧去,不過花琉璃的裝扮卻是丫鬟??刹痪褪菃?,現(xiàn)在又不是晚上,穿一身黑衣,除了白眼珠子以及咧嘴露出的一口白牙能看到其他啥也看不到!可現(xiàn)在是白天,要想進(jìn)去看熱鬧,自然得要司徒錦這個明面上的人物,身份又不低的出面才好。
幾個人來到花府,看門的門房見是司徒錦,連通報都沒有直接開門讓進(jìn)去了。
進(jìn)了花府之后,花琉璃疑惑道:“這些門房竟然認(rèn)識你,你是不是知道花想容?”
“認(rèn)識啊?!?/p>
“那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小璃兒,我也是才知道他是你爹的,再說你曾說你爹戰(zhàn)死沙場,我以為……”
花琉璃呼出一口氣,喃喃道:“算了,反正這些對我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彼钪匾氖撬镞€有哥哥,等自己衣錦還鄉(xiāng)的時候,就是花想容的身份昭告天下之時。
既然做了負(fù)心漢,就別怪她做事不地道。
司徒錦帶著花琉璃直接來到花想容院子外,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到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啊~給我滾,都給我滾~我的頭發(fā),嗚嗚嗚……老爺,我的頭發(fā)被人剃了,屋子里掛滿了尸體,我不敢睡!”
“花將軍,今日我來找你喝酒,沒想到……”
聽到司徒錦的聲音,花想容將撲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眼里滿滿的厭惡,不過語氣卻輕柔的如同羽毛一般。“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刮了你頭發(fā)眉毛的賊人抓起來,到時候交給你處理如何?乖,世子在呢,一會兒我去陪你如何?”
看著花想容如此對這個派殺手刺殺他們的人,花琉璃心中梗的難受,真想撕下花想容偽善的面具讓她娘好好看看,她愛的這個男人有多渣。
渣的有多惡心。
“老爺,今天晚上皇宮設(shè)宴,可皇上說七品官以上都必須攜帶家眷,可我這個樣子,該如何是好?”
說完又嚶嚶的哭了起來,花想容緊皺眉頭,眼底的厭惡更加明顯,不過卻耐著性子安慰道:“可皇上已經(jīng)下旨了,咱們也不能抗旨不尊,那是要?dú)㈩^的,這樣吧,到時候你帶一頂帽子去,我去跟皇上說你染了風(fēng)寒,不能見風(fēng),如何?”
“恩!我就知道老爺對我最好了?!?/p>
“老子不對你好,還能對別的女人好?”
某個恃寵而驕的女人,仰著頭道:“你曾經(jīng)對大澤縣那個女人也是這般好?”
花想容眸光閃過一道暗光,用非常不屑的口吻道:“她再好,能有你好?不然老子去大澤縣為何沒去找她?還不是因為我心中只記掛著你!”
花琉璃站在人群中,緊握拳頭,渾身顫抖,雙眸如利劍一般!好恨?。?!
司徒錦察覺到她的異常,對著花想容抱拳道:“看來今天本世子來的不是時候,既然如此,咱們改日再聚,告辭!”
說完率先離開,花琉璃看了花想容與那個女人一眼,轉(zhuǎn)身跟在司徒錦身后。
今天晚上,她一定,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花想容,當(dāng)年你當(dāng)兵離開,如今的你過著富足生活,卻將他們母子三人棄之敝履,今天,她要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撕開你這偽善的面孔。
花琉璃上了馬車之后,身體還在止不住的顫抖。
那雙憎惡的眼神,讓司徒錦暗暗心驚,忙開口解釋道:“璃丫頭,有時候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父親可能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他跟那個女人說不定就是逢場作戲。你……”
“逢場作戲?眼神騙不了人,那個女人派人刺殺我們?nèi)?,他花想容心中如果真有我母親,又豈會無動于衷?今天晚上的宴會,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花想容有多惡心,多渣多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