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贝彘L看著作證的人,再看向習氏惡狠狠道:“你還有什么話說?”
習氏怒瞪著這些人,指著他們說不出一句話來!
村長:“璃丫頭,你們想怎么辦?”
花琉璃上前一步對著村民作揖道:“多謝各位仗義執(zhí)言,至于如何辦,自然是將我母親看好,另外我母親傷的這些天無法干活,這些銀子需要賠償的!”
“憑什么?月傾城體質弱經不起打,最后要我買賬?不行,我不同意?!?/p>
葛華云也在旁邊附和道:“村長,我娘這人脾氣不好,下手沒個輕重,不如讓我娘賠禮道歉,這事兒算揭過了如何?”
花琉璃真想呵呵他一臉,p的她娘頭皮被扯下一塊兒,竟然是一句道歉就完事兒了?真當她花琉璃是軟柿子隨便捏著玩兒?
村長的臉黑了兩分,對著葛二狗吼道:“人都成那樣了,你小子竟然只想一句道歉就完事兒?今天這事兒若是不能讓的璃丫頭他們滿意,咱們就去報官,該坐牢還是該殺頭由官老爺說了算!”
見村長發(fā)怒,葛華云不敢再說什么,此時葛大夫被人攙扶著來了,看了眼眾人道:“上次都說了月氏不能在受什么刺激,你們怎么就是不聽呢?這次我聽說是被人打傷了?人現在在哪兒?帶我去看看!”
花琉璃聞言攙扶著葛大夫往木屋走去,有些好事的女性村民也跟著進了屋,看著躺在床上小臉慘白,昏迷不醒的月傾城,一個個小聲道:“月傾城這次估計玄了,你看她衣服上的血,加上她向來體弱,估計……”
“哎,剩下倆孩子也可憐。沒爹了,如今竟然連娘也要沒了。”
葛大夫為月傾城把脈,眉頭皺了又松,最后收回手將月傾城的胳膊放到被子里道:“這脈弱的好像沒有似得,這,這跟活死人無異??!我先給她扎兩針,如果能醒來那就沒什么大礙,好好養(yǎng)著就是了,如果醒不過來,你們得用人參吊著活命!”
聽了葛大夫的話,習氏往后退了一步,喃喃道:“怎么會這樣?這月傾城之前一定是有病,你們合起伙來想訛詐我。”
見習氏有些崩潰,花琉璃眸中冷光一閃而過,到現在此人還不知悔改,一心將屎盆子扣到她娘頭上,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行了,你們都回避下,我要為月氏行針,璃丫頭留下來幫忙?!被鹆Т怪^,道:“恩!”知道所有人都走了,葛大夫才不慌不忙道:“丫頭,得饒人處且饒人,要點兒賠償可以,別真鬧的村里人仰馬翻,對誰都不好?!?/p>
花琉璃看了個答復一眼,摸摸鼻子道:“沒想到這都被葛大夫看出來了,若不是這習氏經常趁著我們不在欺負我娘,我也不會想到這么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語氣中滿是無奈之色,她不能每天都守著月傾城,可村里的一些女人,因為月傾城長的漂亮,心生嫉妒,總有一些流言蜚語傳出去,單從今天她們一家被習氏欺負就能看出來。
那些女人之所以為他們作證,不過是因為她們的男人在給自家蓋房,拿了高工錢!不想將她們得罪太狠,也不想讓月傾城好受,所以就找了個習氏刁蠻怕被訛詐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