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的主業(yè)是醫(yī)生,副業(yè)是毒師,興趣愛好是繪畫。
畫了將近一個時辰,直到花若愚背著一筐蘑菇回來,她才停下筆,看著厚厚的一疊宣紙,笑容燦爛道:“娘,這些都是女兒畫的,能做的出來嗎?”月傾城聞言,停下手中的刺繡接在手中,翻了翻,驚喜道:“這些動物很可愛,而且讓人一看就知是什么!璃兒,你是怎么想到這些的?”
花琉璃點頭笑道:“琉璃出品,必是精品,娘這些玩偶做出來以后里面塞上棉花,一個賣上一兩銀子應(yīng)該不成問題?!?/p>
“一,一兩銀子?會不會太高?”花琉璃聞言,笑道:“不高,一兩銀子在咱們老百姓眼里那可能是筆可觀的財產(chǎn),可在那些富貴人家吃頓早餐都不夠,在說咱們可是純手工制作,這棉花啊,線啊,還有您的工時費哪一樣不是錢?一兩銀子一個,已經(jīng)很便宜了,再說那些男人賺錢不就是為了養(yǎng)媳婦孩子,這小小一件東西,是促進(jìn)東籬國經(jīng)濟(jì)發(fā)展的重要東西!”
花若愚佩服的看了眼花琉璃,小妹竟能將賺錢說的這么偉大!佩服。
月傾城:“璃兒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不如賣二兩銀子一個?”
花琉璃看了她娘一眼道:“二兩銀子有些人難免不容易接受,不過咱們可以分大中小三個號,大號的賣二兩,小號的賣五百文,中號的賣一兩?!痹聝A城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閨女,她閨女的腦袋怎么那么聰明?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看著穿戴整齊的司徒錦真起身朝他走去,道:“水已經(jīng)黑了?”
司徒錦點點頭道:“恩!”
走進(jìn)屋內(nèi)一看,浴桶中的水,確實已經(jīng)變得漆黑渾濁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司徒錦:“毒既然已經(jīng)解了,為了你們的安全,我今天就離開!”花琉璃看了他一眼道:“恩,不過我那一萬兩銀子的診金,你是銀票,還是現(xiàn)款?”
司徒錦搖頭笑了笑,從袖口拿出一張銀票道:“這是一萬兩銀票,這段時間多謝照顧?!?/p>
“你給錢,我為你療傷,等價交換而已,不比談謝。”
司徒錦聞言,臉色有些難看,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走到門口吹了聲口哨,由遠(yuǎn)至近聽到得吧得吧的聲音朝著這邊跑來,一匹渾身黢黑油光锃亮的駿馬正歡快的朝著他們家跑來。那匹馬停在門口,打了個噴嚏,一雙大眼看著司徒錦,蹄子在原地踏了幾步,仿佛催促他似得!
“司徒大哥,這次走后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相見,只希望咱們后會有期。”花若愚站在馬前,一雙好看的眼睛,仿若送別情人般依依不舍,看的花琉璃惡趣味恒生,這倆該不會真那啥了吧?
“恩人?怎如此著急離開?不如吃了午飯在走!”月傾城站在大門口,看著翻身上馬的司徒錦說道。
司徒錦看了花琉璃一眼,淡淡道:“不用,出來好些時日,該回去了,多謝照顧。”
“司徒大哥,那你慢點兒?!?/p>
“告辭!”司徒錦說完一夾馬肚,黑色駿馬如閃電般奔馳而去,看著逐漸變成小黑點的人與馬,花琉璃有種說不出的惆悵。原本三人之家,后來來了個司徒錦她沒覺得自己的生活收到多大影響,可突然有一天這個人走了,還真覺得家里少了些什么,有點兒不習(xí)慣!
午飯月傾城也沒好好做,隨便弄了些吃的,而花琉璃吃過飯就去消食,來到不老峰,此時已是晌午,四下無人,閃身進(jìn)入空間,將一萬兩銀票伙同兩百兩銀票放到書中……
去給空間種的藥澆了些水,在三樓修煉了會兒精神力!看著原本只有瓶蓋大小的神識,已經(jīng)嬰兒拳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