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會保護(hù)小白,也會保護(hù)我。姐姐,干爹和爸爸有什么區(qū)別?”
譚錦兒把她摟在懷里,兩姐妹躺在被窩里,床頭的臺燈開著,黃黃的燈光在黑暗中撐開一個小小的空間,很溫暖,也很有安全感。
她想了想,輕聲說:“干爹就像是一個英雄,他會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第二天,早上九點,張嘆帶著小白和喜兒出發(fā)了,姜老師、譚錦兒和老李站在學(xué)園門口目送他們的車遠(yuǎn)去。
直到汽車拐進(jìn)了西長安街,匯入車流中,再也看不見了,譚錦兒才依依不舍地回身。
剛才,小妹妹似乎沒有什么離別愁緒,開心的很,已經(jīng)不像從前,離開她半天都會可憐兮兮的,滿臉的不舍。
小妹妹也漸漸長大了,越來越獨立了,譚錦兒又欣慰,又心中頗覺失落,總感覺像是在失去什么,但是這種失去又是好的。
姜老師站在一旁陪著她,見她回過神來,才笑著和她回到院子里,同時說道:“兄弟姐妹也好,父女母子也好,只不過意味著,你和她們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目送她們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
譚錦兒聞言,頓時愣住了。
飛機從浦江出發(fā),到達(dá)北平時,時間是十一點半,路程也就兩個小時。
小白和喜兒起初很興奮,也很緊張,漸漸的便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只是在飛機降落時,那種失重感讓兩個小朋友緊緊抱在一起,但是兩人咬緊牙關(guān)沒有叫出聲來。
“你們還好嗎?”張嘆推出行李箱,詢問兩個緊張過后只剩興奮的小朋友。
小白把喜兒從座位上抱下來,“我好得很咧?!?/p>
喜兒有點蒙圈,自己怎么被小白抱了,她跟著小白說:“我也好得很咧~”
小白:“喜娃娃剛才害怕的發(fā)抖。”
“我沒有~”
她們拖著迷你行李箱走在前,張嘆跟在她們身后,下了飛機,往出站口走去。
有一男一女高高舉著牌子在等候,牌子上寫著:張嘆老師。
小白一眼就看到了,指給張嘆看。
張嘆朝對方揮了揮手,對方連忙過來幫忙提行李箱。
男的大概40多歲,女的二十幾歲的樣子,青春靚麗,又一股干練氣質(zhì)。
“張老師您好,我是柳初元,之前和您聯(lián)系的就是我?!蹦械淖晕医榻B道。
“柳老師您客氣了,叫我張嘆就行?!?/p>
“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臺里的編導(dǎo),王雪慧,很有才華的?!?/p>
因為知道張嘆會帶女兒來,所以柳初元特地請了王雪慧一同來,以便方便照顧兩個女孩子。
“這是我女兒,小白和喜兒。”
小白喊了一聲柳伯伯和王姐姐,喜兒則是先瞄了瞄干爹,然后也跟著小白稱呼了他們。
王雪慧笑道:“啊,終于見到你們了,等會兒能給我簽名合影嗎?我好喜歡你們唱的歌。”
喜兒天真地問:“姐姐你聽過我們的歌?”
王雪慧笑道:“聽過啊,你們一個是現(xiàn)在的第一名,一個是將來的第一名,我特別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