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巴巴地看向傅時樾,“傅先生,為什么你也……”
傅時樾面無表情打斷,嗓音冷冷,“我也不是故意的,她剛剛嚇到我了?!?/p>
“……”鹿傾城噎住。
鹿緲詫異地挑眉,這男人看著刻板嚴(yán)肅,竟然比她還會裝。
嘖,老奸巨猾的死樣兒。
“鹿緲,你太過分了!你無中生有說看見蟑螂,故意把紅酒潑在我身上,害我當(dāng)眾丟臉,你竟然這么有心機,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鹿傾城沒想到出糗的是自己,將怒火發(fā)泄在鹿緲身上。
鹿緲被她吼懵了,“你沒得罪我啊,你是不是受到刺激了?”
鹿傾城冷笑,“難道不是因為你猜忌我對傅先生有意思,害怕我把他搶走?”
呵,鹿傾城終于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鹿緲還是一臉無辜,“沒有啊,我怎么可能會誤你勾搭他?就算你想勾搭他,他也看不上你啊。”
她仰起臉來看傅時樾,眼里閃爍著欣賞和崇拜的光芒,“他一顆心都吊在我身上,恨不得每天把我拴在身邊,那眼睛光看我都不夠,哪里還有時間看別人?”
說著,她朝傅時樾拋了個媚眼,“是不是啊,十月哥哥?”
傅時樾被她這聲“哥哥”喊的,表情微微一僵,心臟驟停了一瞬間。
當(dāng)年她叫他“傅叔叔”的時候,都沒有這種血液逆流的感覺。
他低眸看著她驕傲又自信的小表情,沉沉地“嗯”了一聲。
手臂驟然收緊,用力將她禁錮在懷里,低下頭將薄唇貼在她耳邊,低沉沙啞道,“想把你栓在身邊,每一天。”
一字一句,帶著要將她咬碎了,吃進(jìn)去的狠勁。
鹿緲迅速紅了耳朵,這男人怎么回事?
傅時樾不壓抑自己的時候,釋放出來的氣息,讓鹿緲感覺到害怕。
鹿傾城被潑了酒,還被秀了一波恩愛,氣得眼圈都紅了,指甲死死掐著掌心,渾身顫抖著,抬手想打鹿緲一耳光。
鹿緲趕緊掙脫束縛,上去拉住她的手,“傾城,你別哭,大不了,我賠你一件裙子?!?/p>
“這是裙子的事嗎?!”鹿傾城想把手抽出來扇她,抽了半天抽不出,死死咬牙罵,“賤人,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