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彼а郏粗芈?,語氣平淡。
池聞慢悠悠在對面坐下,姿態(tài)松散,對于這場會面他本就毫無興趣。
池父開口:“今天是我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安靜地做個賓客?!?/p>
池聞看著他,沒有立刻回應(yīng),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池父頓了頓,補(bǔ)了一句:“合同的事,你打算什么時候簽?”
池聞的笑意更明顯了一點(diǎn):“誒爸,先不管合同是事。你說余建明要還在的話會不會也來參加你婚禮?”
這名字讓池父眉心一緊,眼神瞬間變冷。那是他刻意不去觸碰的名字——關(guān)于前妻的事,關(guān)于一些不愿回想的細(xì)節(jié),像是有人在一瞬間扯開了蓋子。
他呼吸頓了頓,語氣也壓低:“你提他做什么?”
“隨口問問?!背芈劦男σ獾耍霸趺?,不敢聽?”
池父的臉色徹底沉下去,語調(diào)帶著怒意:“你最好記住,你站在這里,是因?yàn)槲沂悄惆?。?/p>
池聞?wù)酒鹕?,手chajin口袋:“放心,我不會忘。”
他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程小滿趕緊跟上。
快要走到門口時,池父忽然開口,聲音冷而緩:
“你什么都沒有,她跟著你,也得不到什么?!?/p>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爸,我倆不需要你操心”
聽著池聞的話程小滿就沒開腔,繼續(xù)跟著池聞出了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