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到公司門口,池聞?wù)驹诹胰障曼c了根煙,低頭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腦子里卻反復(fù)推演著那天的現(xiàn)場?,F(xiàn)場沒有過多痕跡、撞樹、酒駕定性……可如果是謀殺,誰動的手?又是為了什么?
他低低罵了句,掐了煙,轉(zhuǎn)頭折回身后大樓朝著大廳里休息區(qū)里在辦公的女人走去。
下午,他們?nèi)チ酸t(yī)院。
病房里光線昏黃,苗阿姨臉色還沒完全恢復(fù),躺在床上氣色蒼白,見了程小滿,臉上才有了絲血色。
“小滿啊,你可終于回來了?!?/p>
程小滿放輕聲音,坐過去握住她的手,“我昨天才剛回來,聽說您住院了,就趕緊來看您?!?/p>
她們寒暄著,聊起早些年她媽媽還在時的舊事。苗阿姨語氣緩慢,時不時還會笑幾聲,說起以前在樓下院子里曬被子的事,說她媽生病那年自己哪天買了魚、哪天燉了湯……說著說著,眼眶有點紅。
“時間太快了,阿姨記憶里你都只有這么大點。”她用手比了比。“能干像你媽媽一樣”指定網(wǎng)址不迷路: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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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滿點頭,心頭泛酸。
池聞坐在旁邊,沒插話,只靜靜聽著。
過了會兒,苗阿姨忽然輕聲道:“你爸還挺惦記你的。這回你回來了……也去家里看看吧。他老說你一聲不吭就走,電話又不接。一個人住著,他也不放心?!?/p>
程小滿沒立刻說話,表情平靜,甚至帶點無所謂。
“阿姨,我知道了?!?/p>
苗阿姨也沒多勸,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