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著其他小姐妹們或是擔(dān)憂,或是冷眼旁觀,亦或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又看了一眼那個為了幫她平息賈璉的怒火,現(xiàn)在都還埋頭在賈璉面前用心服侍的好姐妹,心中忽然有了決斷。
她從地上爬起來,雙手伸至腰間,拉開了自己的衣帶。
然后抬手,從肩頭將裙裳往兩邊一扒。
迎著一眾詫異的目光,這件厚重的,賈璉給小戲子們統(tǒng)一配置的漂亮小裙子便潸然落地。
她手尚且不停,繼續(xù)拆解衣帶,然后將中衣扒落。
如此重復(fù)三四遍,她的上身,終于只剩下一件鮮紅的小肚兜。
她緩緩上前,走到芳官的身邊。
芳官這個時候也回頭看她。
見這個小姐妹們似乎終于想明白了,她對著對方一笑,然后往旁邊挪了挪,將位置讓了一半出來。
她這自然到仿若只是讓一半玩具給她的舉動,讓齡官臉蛋不由一紅。
根本不敢去看旁人的面色,她盈盈跪在齡官身旁,回憶著以前見過的些許場面,開始第一次嘗試這她覺得無比羞恥,但是芳官她們卻甘之如飴的風(fēng)月雅事。
在她突然開始解衣裳的時候,賈璉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了。
不得不說,這妮子確實(shí)從模子到骨相,都與黛玉有些相仿。
當(dāng)然,她比黛玉有肉一點(diǎn)。
黛玉那是真正的仙草之身,渾身都纖細(xì)苗條到了極致無缺的地步。
這妮子嘛,雖然曲線差了一點(diǎn),但也是妖妖巧巧,嬌嫩婀娜的。
這一刻,他哪里還有什么不滿,有的只有陰謀得逞的暢快和得意。
或者說,他原本就沒有什么不滿。
他的不滿,都是裝出來的。
對于這位黛玉的仿品,賈璉其實(shí)還是滿喜歡的。
不然也不會放任她的任性,一年的時間不動她。
而今不過是覺得時機(jī)成熟了,可以一舉拿下了而已。
不然,他為什么早不發(fā)怒,晚不發(fā)怒,偏偏等到賈薔定親了,他的耐心就耗盡了呢
賈薔雖然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兔兒爺,但是他畢竟是寧國公的玄孫,賈代化的重孫。
在如今賈珍父子皆亡,寧國府嫡脈男丁只剩下賈蕪這個幼童之后,賈薔這個成年的近支,自然就是賈蕪的潛在威脅。
作為賈蕪的親生父親,賈璉當(dāng)然會關(guān)注著這些人的動向。
所以,他剛回府不久,就有人將賈薔與張家小女兒定親的事情與他說了。
賈璉了解了一下,確定張家只是吏部的一個小小主事,背后沒有深厚的背景。
想來看中的,多半還是賈薔賈家近支的身份,說不定還想要借賈薔與他搭上關(guān)系,因此也就沒有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