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將人整個吞進肚子里的兇,鋪天蓋地的侵襲感官。
大掌用力的扣緊她纖細的后頸,不讓人有避開的機會。
兩只小手的推搡捶打也沒能讓他放開人,手臂一如那晚能單手穩(wěn)穩(wěn)抱著她那樣有力,將她包圍在了懷中。
唇相接之間,若有若無的吞咽聲,像是餓久了一般,這聲音聽得人耳熱。
甚至能嘗到了血的味道,卻是刺激得男人眼睛都紅了,聽著她綿軟無力的喘息聲,目光專注的看著她。
唇間可見銀色的流光。
眼底是不加掩飾的可怕占有欲。
渾身有些無力的蔓蘿,掙扎都有些軟綿綿的無力,更像是情趣。
嘴角被咬出了血,笑的時候扯到傷口也沒讓他感到他疼似的,似更興奮了,埋頭聞著深深的嗅著那香氣,將衣領(lǐng)的扣著略帶粗野的咬開了,埋首其中。
原本還在推搡著掙扎的嬌人渾身一僵,身子僵硬得厲害,沒再用手試圖將男人推搡開,連哭泣聲都微弱了下來,只是攥著手無聲的哭,一直漂亮純凈的眼睛,此時凝著烏云,變得黯淡。
眼淚順著臉頰滑至于下巴,滴到了男人的臉上。
原本有些失控的男人動作微頓,抬起頭來,小臉布滿了淚痕,楚楚可憐的,但那雙他一直喜歡漂亮眼睛里,此時逐漸黯淡,失去了它的光芒時,有些粗重的呼吸一滯,心口仿佛被什么捏疼了一般,讓他感到驚慌無措,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見他停住了動作,蔓蘿卻是抬手將被扯開的衣領(lǐng)又解開了些,動作有些麻木,“你不就是想得到這副皮囊嗎?怎么不繼續(xù)了?!?/p>
因著不缺暖爐,即便冬日在一個約等于小室內(nèi)里面,只是著一襲簡單的夾襯衣袍,扯開了之后,解開里衣就能看見小衣。
剛剛仿佛想要將人嚼碎了吞下去兇狠的男人,卻是有些驚慌的抓住了她解開里衣的手,“蔓蔓,朕方才是”有些笨拙的將她的衣領(lǐng)攏起來,盤扣卻是被咬斷了系不上。
卻是被狠狠的推開了,像是第一天那樣的防備,甚至比那天更甚,往后縮到窗角,用手擦不斷的擦著嘴,把嘴都要擦破皮了。
想要伸手阻止,只是剛伸出去,蔓蘿就仿佛被惡心到了,開始干嘔。
“朕的觸碰就這么讓你”他聲音干澀,目光沉郁。
“你身為皇上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我不明白你不缺妃妾,為什么非得要我!”她艱難的平復著干嘔,聲音虛弱無力,透著一股死寂,“就連他留給我的東西,你也要丟掉!你憑什么來管我!”
“那是我的夫君??!他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人,是我的夫君,你不過是一個逼著我委身于你的人,現(xiàn)在又在裝什么嘔!”她仿佛要干嘔仿佛要將胃都吐出來,卻是什么都吐不出來。
康熙用力的攥緊了拳頭,壓下心底的痛意,俊美得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自嘲,垂下眼簾,喉嚨像是堵了什么東西一樣。
這時外頭卻有個宮女大聲的稟告了一聲,宜妃娘娘那邊派了人來,說是宜妃娘娘病了,暈癥得厲害。
梁九功目瞪口呆,自己都幾乎匍匐在地上當自己是個隱形人了,恨不得在門口了,這哪里來的不知死活,阿不,勇士這個冒出來。
康熙垂下眼簾,眼神一瞬間變得森冷,收回手,“朕先去看看。”
借著這個起身離開,轉(zhuǎn)身之際,將蔓蘿松了一口氣像是得到了喘息的反應深深的映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