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時候跟白京墨走到一起去的?!
難怪了,竇金鎖說那個女人留著我還有別的用,一切都對得上了。
突發(fā)狀況太多,今天的談判看來是沒辦法好好談下去了。
我往門口退了兩步,鳳梧依然對著白京墨。
我來的時候,選擇在前廳等待白京墨,而不是去內(nèi)院,就是為了方便談不攏,隨時撤離。
黎青纓早就埋伏在外面,隨時等待接應(yīng)我。
可我剛退了兩步,就感覺身后,大門口處投下了一道陰影,我轉(zhuǎn)頭看去,握著鳳梧的手猛地一顫。
白家醫(yī)館的大門頭上,此刻正倒掛著一個人。
一個看起來十多歲,后背長滿了肉刺的白乎乎的怪物,四肢抱著大門頭,正側(cè)過臉來陰測測地看著我。
它的眼睛是鮮紅色的,顏色太過妖艷,反而讓人心生懼意。
它看向我的時候,忽然張嘴,一條足有半米長的血紅色的舌頭一下子伸出來,要不是離我有一段距離,我感覺它想一口就把我吞掉。
就是這怪物,殺人剝皮,肉刺穿身,害死了那么多人嗎?
“不是大言不慚要審判它嗎?”
一道又嬌又媚的聲音陡然響起,我瞬間回神,朝著白京墨看去。
卻除了白京墨,什么也沒看到。
下一刻,白京墨的嘴開始翕動,女人的聲音從他的嘴里發(fā)出來:“呵,我活了近千年,這五福鎮(zhèn)上的什么玩意兒能逃得過我的法眼?一盞曾經(jīng)支離破碎的引魂燈,能用一次已是極限,短時間內(nèi)絕不可能再用第二次。”
一只雪白的纖纖玉手憑空出現(xiàn)在白京墨的臉側(cè),手背輕輕地,一下一下地蹭著白京墨的臉頰:“你說,你怎么這么好騙?可為什么偏偏只愿意被她騙,卻對我處處設(shè)防呢?”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我簡直要被眼前割裂感十足的情景弄得精神分裂了。
一只女人的手在撫摸白京墨的臉頰,而白京墨的嘴卻在說著對自己說的話,發(fā)出的聲音,卻是女人的聲音。
毋庸置疑,白京墨如今全然已經(jīng)成為了女人的傀儡。
而操控白京墨的這個女人,是白家一直供奉著的白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