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家伙,心眼兒還不少。
下午,我親手給玄貓做了一個牌位,供奉在了正堂的供桌上,給它也擺了香爐,供了黃香。
黃香剛插進香爐里,玄貓就一躍而起,跳上了供桌,湊近香爐不停地吞吐著,顯然很受用。
三根黃香很快燒到了底,玄貓又回到黑棺上躺著了。
只是這次不是蜷縮著的,而是伸展四肢,恢復(fù)了之前那副懶洋洋的狀態(tài)。
自此,五福鎮(zhèn)當鋪里又多了一位供奉,渡厄貓?zhí)矗?/p>
·
再見到白京墨,是在茶館。
金無涯不知道從哪兒聽說黎青纓被毒刺刺傷的事情,特地送了一點藥和補品過來,黎青纓請他喝茶。
我們?nèi)グg的時候,白京墨剛好從隔壁包間出來,正好碰上。
他臉色很差,眼睛下方有很深的青痕,臉頰上的貓抓印也還在。
他比之前瘦了很多,看起來很單薄。
看到我的時候,他竟笑著沖我點了點頭,似乎之前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一般。
可我總覺得他此刻的笑容有些陰森,充滿著算計。
黎青纓推開包間門,我們仨立刻進了包間。
等白京墨走后,我當即出去,站在隔壁包間門口,從門縫往里看了看。
里面沒有人。
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桌面上,面對面放著兩杯清茶。
白京墨剛才的確是在這兒見了什么人。
會是誰呢?
我又去了前臺,拉著老板娘聊了聊。
“是個臉生的男人?!崩习迥飰旱吐曇粽f道,“穿一身藍布衣,袖口蓋住手面,走動間,我看到他兩只手好像都是六指兒,背上背著一把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