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所有攔路的長袍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讓開身形,仿佛在為兩人開路。
看到這一幕的人,表情十分復雜,投向那些讓路者的目光夾帶著明顯的鄙夷。
可只有讓路者自己心里才知道,這一路走來的兩個人,帶給自己的壓迫感到底有多么強大和恐怖。
直到穩(wěn)穩(wěn)站上高臺。
王玟和米來來才停下了腳步。
他們的左前方不遠處正是之前受萬夫所指的棕袍人。
那棕袍眼見原本嘲笑自己的一大幫人被突然出現(xiàn)的目標嚇得大氣不敢出,還給人讓路,心里莫名產(chǎn)生一絲扭曲的快意。
身為西大陸一員的他本不該因為己方人員的慫而感到高興。
可這些人在幾分鐘前還百般譏諷辱罵他是個廢物。
現(xiàn)在好了,讓這些人看看。
在這種敵人面前。
誰不是廢物?
棕袍人悄悄后退一小步,忍著心頭的扭曲快意,偷眼打量剛剛所有辱罵過自己的人。
偶爾甚至還會掃過人群中心的大祭司。
方才自己被圍攻,身為大祭司卻沒有站出來主持公道,可想而知她的想法是怎樣的。
肯定也在怨恨自己認為是自己沒用才會搞砸。
現(xiàn)在都他嗎看看吧!
有本事都他嗎別慫!
站出那么一兩個不是廢物的來看看?。?/p>
棕袍人心里偷著樂。
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小步。
那頭的王玟這時開口了。
平易近人地對著紅袍大祭司緩緩問道:“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