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的表情很喪。
整個頭散發(fā)著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凄涼。
它是認命的。
或許曾經(jīng)反抗過,但依舊落得只剩一張臉飄飄蕩蕩無根浮萍。
連記憶都得靠王玟給的能量才得以恢復(fù)。
所以如今的它,字典里只剩下畏懼與妥協(xié)。
面對似乎無法改寫的命運而無奈認栽。
師媛媛看著人臉的表情,不屑地嗤笑出聲:“可憐的弱雞,就算是螻蟻我也比你們高級!”
(弱?你以為他反抗的是什么?)
人臉的眼神狠狠一滯。
接連兩次被打臉,它的臉色不怒反靜。
深吸一口氣,恭敬地問王玟道:“少公子,請問這女人什么來頭?您為何對她如此客氣?”
它的潛臺詞很明顯。
意思是假如這臭娘們沒什么來頭,我就要對她不客氣了。
王玟搖頭:“談不上客氣,我只是想讓她生不如死?!?/p>
師媛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我承認你厲害,我斗不過你,可說什么生不如死?真可笑!我連死都不怕還怕折磨?你最好祈禱別讓我抓住機會,否則必定讓你去跟你那寶貝徒弟做伴!”
話音未落。
任軟軟忍無可忍上前一巴掌扇爛了師媛媛半張臉。
王玟也冰冷地看向師媛媛,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下一秒。
師媛媛渾身炸開血霧。
每一寸皮膚都像有無形的刀子在切割。
不消片刻就成了一個血人。
可見師媛媛卻只是癲狂厲笑。
時不時還喊上一句“有本事弄死我”,完全沒有一絲妥協(xié)的意思。
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嚇得大廳里的科研人員以及閑雜人等心驚膽顫。
像群鵪鶉擁擠在入口處的角落。
騰出了廳內(nèi)的大片空間留給王玟一行辦正經(jīng)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