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點頭道:“對方幾乎沒有掩飾?!?/p>
程總皺起了眉頭,拇指關(guān)節(jié)輕輕叩擊著下巴,沉思道:“天盛居然如此堂而皇之大張旗鼓地對付一個學(xué)生?難道死的是天盛老總的親兒子?不對,那樣上門抓人的應(yīng)該就是爬塔者而不是警衛(wèi)了?!?/p>
女孩在一旁歡呼雀躍:“看吧,我就說前輩很厲害吧!”
程總苦笑著看向女孩:“傻女兒還自豪呢?你的前輩恐怕要出大麻煩了!”
女孩好奇地問他:“那我們有辦法嗎?”
程總想了想,嘆著氣說:“咱家只是不入流的小公司,要是普通的殺人案,花點工夫打點些錢,或許也就把人保出來了,可如果對方是天盛集團。。硬要保的話,我們會被碾碎的?!?/p>
“那好吧?!迸⒄税觊僮油七M嘴巴,鼓著腮幫說:“我們盡力了,剩下的就交給前輩自己想辦法吧!”
程總納悶地看著她:“聽你語氣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我說過前輩很厲害的?!迸⒌哪抗庵谐錆M了信心:“我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
。。。
“咣當”
大鐵門重重地關(guān)上。
警衛(wèi)們將王玟從審訊室移到了拘留室。
罪名為“涉嫌殺人及意圖襲擊警衛(wèi)”。
“喂喂你們回來再商量商量嘛后邊那條真的是冤枉的!”王玟隔著鐵柵欄無助地伸出手揮舞:“我這人睡覺淺,起床氣又大,純粹是誤會!實在不行當我夢游也可以??!”
沒人回頭。
其他人是困了,準備回家睡覺。
帶頭警衛(wèi)則是真的有被嚇到,潛意識里不敢過多地靠近王玟。
他目前的情況很尷尬。
上頭的任務(wù)壓下來不能輕易放人。
審訊又不敢審訊。
搞得現(xiàn)在只能暫時把人關(guān)起來,看看熬一夜能不能把對方的嘴熬開。
這其實算是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只是簡簡單單關(guān)一夜,對于很多適應(yīng)性強的人來說幾乎沒有壓力,如果第二天王玟沒有垮,那垮的就該是他了。
抓了人一天,什么都沒問出來,被上頭知道至少一個辦事不力的帽子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