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崔力元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既然是大人和你身邊的同伴審我,我自然猜測此案是你們二人調(diào)查?!?/p>
“我隨意猜測一番,也是有罪?”
姜云沉聲說道:“帶去詔獄,上刑?!?/p>
確定兇手了,只要讓他開口就行了。
聽到這,在審案大堂,已經(jīng)不耐煩的眾多錦衣衛(wèi),便迅速走上前,要押著這家伙去衙門后面的詔獄。
若不是這家伙身份,早就丟進詔獄了。
咱們可是錦衣衛(wèi)啊,在大堂老老實實審案,那不跟刑部那群人一個檔次了嗎。
崔力元也不敢反抗,臉上露出焦急之色:“你們干什么,干什么!此事和我無關(guān)!”
“這位大人,好大的官威啊?!?/p>
“咱們?nèi)柿x學宮的儒師,也要嚴刑拷打一番不成?”
大堂之外,忽然傳來一聲不滿。
眾多錦衣衛(wèi)聞言,紛紛朝外面看去,隨后臉色一變,也不再上前捆綁崔力元。
(請)
你家是干啥的
一位五十多歲,氣質(zhì)不凡的儒家強者,緩緩步入其中。
他身披長袍,衣袂飄飄,風度不凡。
“這是誰啊?”姜云小聲問身旁的許小剛。
能直接這樣闖入錦衣衛(wèi)大堂的,自然不是尋常人物。
許小剛臉色都變了,小聲問道:“夏博然,儒家四品浩然境,仁義學宮的祭酒?!?/p>
“到了大儒境,已不管理學宮瑣事,他就是仁義學宮,地位最高的人?!?/p>
“夏祭酒雖不入朝堂,但朝堂之中,許多大臣,都是夏祭酒的學生,地位很高。”
夏博然慢慢走入屋內(nèi)。
“祭酒,您得給學生做主啊。”崔力元急忙轉(zhuǎn)身,恭恭敬敬的行禮,道:“這群錦衣衛(wèi),污蔑弟子名聲,自己破不了案,卻要栽贓在學生身上。”
“學生被栽贓,卻是小事,可這等臟水,若是沾上,恐怕有辱學宮名諱?!?/p>
夏博然面色淡然,看向上方的姜云,說道:“我來此旁聽,若真是崔力元所為,都不需你們錦衣衛(wèi)出手,我也絕不輕易放過他?!?/p>
“可若是想對我學宮儒師屈打成招,亦是不可能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