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川被打吱哇亂叫,但嘴里卻不閑著,一個勁的叫囂,“你個老匹夫,竟敢打本少爺,我爺爺是當(dāng)朝左相,我一定要把你碎尸萬段。”
李殊榮跪地哀求,“父親,別打了,他可是您親孫子,李家的未來還得靠他,打壞了誰給咱們李家延綿香火???”
李瀚儒停了下來,雙目猩紅,聲音嘶啞的大吼:“逆子,都是你們把他慣壞了,慣子如殺子啊,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李瀚儒掄起戒尺就往李殊榮身上掄。
“老東西,本少爺要殺了你,殺你全家”
李浩川還在叫囂。
咔嚓一聲,戒尺打斷了。
李瀚儒看著手里斷掉的戒尺,突然身子一顫,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被活活氣暈了。
翌日,清晨。
寧宸起床后,雨蝶告訴他,衛(wèi)鷹在外面等很久了。
寧宸來到外面。
衛(wèi)鷹上前參拜。
寧宸道:“走,書房說話?!?/p>
兩人來到書房。
坐落后,寧宸問道:“說說情況?!?/p>
衛(wèi)鷹將昨晚相府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寧宸聽完,忍不住笑了。
因為衛(wèi)鷹說,李瀚儒被氣暈后,半夜才蘇醒結(jié)果剛醒過來,就被他裝鬼貼臉,又給嚇暈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醒了沒?
寧宸眸光微閃,問道:“你是說李浩川把李家的祠堂給砸了?”
“是!”
“什么原因?”
衛(wèi)鷹道:“不清楚,當(dāng)時人太多,屬下不敢靠近,沒聽到他們的對話不過看李浩川的狀態(tài),像是瘋了似的。”
“瘋了?”
“砸自己祖宗的牌位,不是瘋子干不出來?!?/p>
寧宸微微瞇起眼睛,點頭道:“敢把自家祠堂砸了,這種會被逐出族譜的事,不是瘋子,就是他吸嗨了。
衛(wèi)鷹,你去給我盯死這個李浩川,跟他接觸的每一個人都要記清楚?!?/p>
“屬下遵命!”
寧宸眼神冰冷,呢喃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場戲也該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