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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華睜開眼時,正是凌晨五點二十分,方晚在他懷里睡得正熟。
他抹了一把清涼的臉,跟夢里哭得那么狼狽的溫華一樣的淚流滿面。
方晚在他懷里蛄蛹:“溫華……”
她在喊他。
溫華湊下去聽,尾音依然帶著澀澀之感:“嗯?”
她睡相仍然像個小孩兒般純潔,微微嘟著嘴,從那張嘴里喚出他的名字,輕揚的,溫柔的,又或者是囂張的,甚至是帶著幾分犯賤意味的,將兩片薄唇擺出他名字的形態(tài)時,紋理弧度都是獨特的,整個世界都是屬于他們的。
“別哭了,你哭的好丑啊……shabi……”
溫華抱著她的手驟然收緊。
對于溫華來說,他年少愛的人都成為了他人生的教訓,可是現(xiàn)在,他以后的愛人,已經(jīng)牢牢地藏在他懷里了。
漸漸的,他笑了,還是現(xiàn)在抱著她更真實。
“謝謝你?!?/p>
他低頭吻她的額頭和嘴唇,細細地,溫柔地,充滿眷戀地,只為完成夢中未完的事情。
而四十叁歲的溫華,終于在明月獨懸他的黑暗里重啟人生,可以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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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的時間線被我大改了一遍,世界觀還是跟《僥幸》《囚愛》一個世界觀的,就是人物的年齡和相對應(yīng)的事情時間線被我改了。
比如李彥仙的出生日期,因為他的職業(yè)定位設(shè)定最后是根據(jù)女主來的,而if里李彥仙和方晚年紀相仿,而番外里方晚比王居薇大了十幾歲,然后王居薇在新書里設(shè)定又是個00后,所以李彥仙在新書里就得是從《囚愛》里的95后變成85后。
我這么設(shè)定完我就在想,李彥仙配女主是不是老了點,然后我又想,李彥仙行政級別是副廳,并且沒多久就會升正廳,二十幾歲的正廳說出去也太離譜了點,畢竟現(xiàn)實中大部分到正廳的也差不多要到退休年齡了,就算寫小說再怎么天才筆下的人物也不能一點邏輯都不講,所以就沒改了。
我最近因為想新書里面對話描寫而去看了一些書和劇,其中包括一部話劇叫《嘩變》,吳剛老師參演的,我只能說好強的語言組織能力,純以對話推動故事情節(jié)。
這部話劇的導演說:“它表明了話劇首先姓話,演員在舞臺上首先要把話講好,說好話是話劇中最主要的,語言才是話劇的根本?!?/p>
我就在想寫好一本小說,小說的構(gòu)造需要人物的塑造,而塑造人物需要“對話描寫”,那么如何提升小說內(nèi)人物的對話描寫呢?
所以新書的對話描寫是以說這句話的角色的性格和立場等因素決定的,而不是純粹站在女主角的角度上。
大家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來說話行事,作者在設(shè)定這個角色的人設(shè)的時候,一定要按照設(shè)定來描寫對話,我覺得只有認清楚這一點,一本小說的對話描寫才能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