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啊!
下手的時候掌握分寸,能做到的人還是不少的!
可是面對著整個施家的胡攪蠻纏和步步緊逼,還能一直保持著情緒穩(wěn)定,還能把握住分寸……
趙建軍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施家眾人!
他感覺自己即便是穿著這身制服,如果事情發(fā)生在他的身上,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他只是來辦案的!
可是剛才有好幾次,他都有些忍不住,想拿大耳刮子去抽張翠花了!
看著胳膊和腿轉眼恢復正常的兩個兒子,張翠花的笑容僵在臉上,喉嚨里的嘶吼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
施元民更是瞳孔驟縮,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脫臼?
那剛才鉆心的疼、那詭異的角度,怎么可能只是脫臼?
陳大山看向趙建軍:“公安同志,現(xiàn)在可以證明,我沒有傷人致殘吧?”
“正當防衛(wèi),分寸得當,大伙都看著呢。”
周圍的街坊們這才回過神,紛紛點頭:“原來是脫臼!怪不得看著嚇人!”
“小陳這本事可以啊,三兩下就復位了!”
“施家這是裝重傷想訛人呢!”
趙建軍沉了沉臉,看向還在發(fā)愣的施家人:“還有什么話說?”
張翠花張了張嘴,卻再也擠不出半個字。
只能眼睜睜看著陳大山站在那里,渾身散發(fā)著讓她恨到骨髓里的從容。
趙建軍揮了揮手:“帶走!”
這一次,施家眾人再沒了半分掙扎的力氣,被公安同志像拖死狗一樣拽著往前走。
經(jīng)過陳大山身邊時,張翠花突然用盡全身力氣啐了一口。
卻被陳大山側身避開,那口唾沫重重砸在地上,濺起一片污濁的泥點。
陳大山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眼神平靜無波。
眼見公安同志帶著那些人漸漸遠去,周圍眾人全都在興奮不已地大聲議論的。
而陳大山剛準備離開,施家唯一的漏網(wǎng)之魚施蕓蕓,便咬牙切齒地沖到了他的面前:“你以為這樣就贏了?”
“我媽、我二伯和我五哥是進去了,其他人可是不出三天就會回來的!”
“把我們施家害得家破人亡,往后你這個外來戶,休想過上一天安穩(wěn)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