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陳然體內肆虐的道具被沉柯毫不留情地拔出,轉而換上了他自己那根早已漲得通紅的、因為憤怒而顯得格外猙獰的yinjing。
沉柯甚至沒有做任何前戲,便扶著那滾燙的xingqi,對準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盡根沒入了進去。
“現(xiàn)在也不遲?!?/p>
他抓著陳然的腰,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送,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將她的子宮都撞得移位,“我現(xiàn)在就把你變成我一個人的性玩具。一個只會張開腿,等著我來操的、下賤的mugou?!?/p>
沉柯的腦海里,像放映機一樣,不斷地回放著那些照片。
陳然在他父親身下承歡的樣子,她臉上那迷離的表情,她雙腿盤在他父親腰上的姿態(tài)。
每一個畫面,都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沉柯的心上。
那股被背叛的巨大痛苦,化為了更極致的憤怒,傾瀉在他身下的這具身體上。
他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陳然挺翹的、因為他的抽送而不斷晃動的臀瓣上。
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客廳里回蕩,那雪白的皮膚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片刺眼的紅痕。
“是不是很爽?”
沉柯看著那片紅痕,聲音里充滿了惡意的快感,“你是不是也很喜歡被人這樣打屁股?我父親也這么打過你嗎?還是說,他更喜歡打你的臉?”
沉柯沒有停下,巴掌雨點般地落在她豐腴的臀部和白皙的rufang上。
他要用這種方式,來覆蓋掉她身上所有屬于別人的痕跡。他要讓她身上,只留下他的印記,只記住他的疼痛。
“你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沉柯看著陳然因為痛苦和快感而劇烈顫抖的身體,嘴里那被口枷堵住的嗚咽,讓他感到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這就對了。你就該像現(xiàn)在這樣,像個真正的性玩具一樣,不會說話,不會思考,只會張開腿,讓我操?!?/p>
“我要把你關起來?!?/p>
沉柯一邊在她緊致的穴道里瘋狂地馳騁,一邊在她耳邊,用一種近乎于宣判的語氣,低聲說道,“我要把你關在這個房間里,讓你再也見不到任何人。你的吃喝拉撒,都要在我面前解決。我要讓你離不開我的房間,再也不能被任何人觸碰?!?/p>
“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
沉柯像是看穿了陳然心中所想,他笑了起來,那笑聲里充滿了自嘲和絕望,“對,我就是瘋了。是你把我逼瘋的。我本來可以給你全世界,可你偏偏不要。你非要去招惹我父親,非要去挑戰(zhàn)我的底線?!?/p>
沉柯的動作越來越粗魯,語言也越來越過激。
他像一個迷失在沙漠里的旅人,在用這種最極端的方式,來尋求一點點虛假的、可以證明自己還存在的實感。
“我要把你的腿打斷?!?/p>
沉柯在她體內橫沖直撞,聲音里充滿了瘋狂的、毀滅一切的欲望,“這樣,你就再也跑不掉了。你只能躺在這張床上,每天都張開腿,等著我回來操你。多好,是不是?你再也不用去算計,不用去偽裝了。你只需要,當好我一個人的、專屬的mug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