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沈柯的興奮幾乎是沸騰的。
他將陳然推倒在柔軟的黑色床鋪上,那動作并不粗暴,更像是一種急不可耐的展示。
他沒有立刻壓上去,而是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端詳著陳然。
臥室里只開著一盞暖黃色的落地?zé)?,光線從側(cè)面勾勒出陳然的輪廓,讓她平日里那張總是帶著點疲憊和疏離的臉,顯得柔和了許多。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張臉,仔細(xì)看看也還不錯?!?/p>
沈柯自言自語,像一個發(fā)現(xiàn)了自己藏品新亮點的收藏家。
蒼白的手指輕輕拂過陳然的臉頰,從眉骨滑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干干凈凈的,沒什么攻擊性,正好。那些人看到你這張臉,就不會覺得是我隨便從哪里找來的妖艷賤貨來糊弄他們。”
沈柯笑了起來,那笑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愉悅和期待。
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晚宴那天的情景了,想象著周牧那張寫滿不屑卻又不敢發(fā)作的臉,想象著賀明軒那副溫文爾雅的面具被擊碎的瞬間。
而實現(xiàn)這一切的工具,就是眼前這個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女人。
“我真想看看他們到時候的表情?!?/p>
沈柯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開始解陳然身上那套灰色西裝的紐扣。
他的動作很靈活,帶著一種拆開禮物包裝般的興致,“他們會怎么想?他們會想,沈柯是不是瘋了?放著那么多頂級的alpha不要,居然找了這么一個,嗯,這么一個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oga?!?/p>
外套被他扔到地毯上,接著是里面的白色襯衫。
當(dāng)她的皮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時,陳然的身體不易察覺地繃緊了。
“您這么做,沈家主那邊,不會有意見嗎?”
陳然開口問道,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陳述一個客觀存在的風(fēng)險,“他一直希望您能和一位強大的alpha結(jié)合。”
“父親?”
沈柯解開陳然長褲紐扣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那笑容里帶著一絲狡黠,“他那邊,你不用擔(dān)心。他只看結(jié)果。只要我能向他證明,就算沒有alpha,我也能把沈家?guī)У礁叩母叨?,他才不在乎我身邊躺著的是誰。再說,”
他湊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他比誰都清楚,那些所謂的‘強大alpha’,不過是想來分沈家這塊蛋糕的豺狼。他巴不得我把他們都趕走?!?/p>
呼吸噴在陳然的耳廓上,帶著溫?zé)岬膕hi氣。沈柯已經(jīng)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精壯的、線條流暢的身體覆蓋上來,將她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皮膚很燙,像是在燃燒著某種興奮的火焰。
他沒有立刻進(jìn)入,而是用嘴唇細(xì)細(xì)地吻著她,從鎖骨到xiong口,再到平坦的小腹。
這吻不帶什么情欲,更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用一種不容置疑的方式,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