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沒有預(yù)兆的、帶著懲罰意味的撕咬。
陳然沒有去吻沉柯,而是用牙齒,輕輕地、卻又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道,咬住了他柔軟的下唇。
血腥味瞬間在兩人交合的唇齒間彌漫開來。
陳然沒有深入,只是就這么咬著,用那雙冰冷的、不帶任何情緒的眼睛,靜靜地看著身下這個男人。
沉柯的身體因為這一下突如其來的刺痛而猛地一顫。
他想反抗,想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然后用更粗暴的方式來懲罰她的冒犯。
可他的身體,卻背叛了他的意志。
沉柯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還埋在陳然體內(nèi)的xingqi,因為這股混雜著疼痛和羞辱的刺激,而變得更加硬挺,甚至不受控制地跳動了一下。
“你看,”陳然終于松開了沉柯的嘴唇,用指腹輕輕地擦去他唇上的血跡,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心愛的瓷器,“你連反抗都不會了。你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像對待一條不聽話的、需要被教訓(xùn)的狗一樣?!?/p>
陳然一邊說著,一邊在沉柯身上,開始了新一輪的、緩慢而又充滿了掌控意味的起伏。
她的動作很輕,每一次坐下,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去細細地描摹他xingqi的形狀。每一次抬起,又都帶著一種磨人的、挑逗般的節(jié)奏。
陳然在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來馴服她那匹桀驁不馴的、卻又渴望被征服的烈馬。
“你這個……婊子?!?/p>
沉柯終于從喉嚨里,擠出了幾個模糊不清的字眼。
他想罵陳然,想用最惡毒的語言來羞辱她??伤l(fā)現(xiàn),自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沉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他能感覺到陳然在自己體內(nèi)的每一次收縮,每一次研磨。那種被她掌控的、被她主導(dǎo)的感覺,比之前任何一次狂暴的發(fā)泄,都更能讓他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近乎于崩潰的興奮。
陳然看著沉柯那雙因為快感而漸漸變得破碎、失焦的眼眸,終于笑了。
那笑容很淡,卻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居高臨下的嘲諷。
“我就是婊子,那你又是什么?”
陳然俯下身,嘴唇貼著沉柯的耳朵,用一種近乎于耳語的、帶著致命誘惑的聲音說,“是一條碰到我就發(fā)情的狗嗎?”
說完,陳然便不再理會沉柯。她低下頭,像他剛才對她做過的那樣,張開嘴,狠狠地咬在了他xiong前那顆早已挺立的、敏感到微微發(fā)顫的乳尖上。
尖銳的刺痛和那股帶著羞辱意味的啃噬,讓沉柯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壓抑的、近乎于崩潰的低吼。
他再也無法忍受。
沉柯伸出手,不是為了推開陳然,而是緊緊地、近乎于絕望地,死死按住了她的腰,將她更深地、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他像一個溺水的人,在用這種方式,來抓住最后一根能讓他感到真實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