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倒是不會忘,當(dāng)年那件事也算是出名,畢竟慶陽侯府被人懷疑通敵大和,若不是二房做出那種犧牲,只怕葉蘭欣作為慶陽侯世子遺孀定然會被繼續(xù)審查?!?/p>
顧軟詞說完之后,補充了一句:“這次他們既然回來了,那根葉蘭欣也是一家團圓了,畢竟葉蘭欣懷上周沁竹的時間是真的玄妙,都不知道到底是周執(zhí)禮的還是她前夫的……”
陸恩硯也是一臉的笑意:“那就要看二房的人回來之后,葉蘭欣什么反應(yīng)了?!?/p>
“我倒是好奇,葉蘭欣會如何面對這些故人,尤其是她前夫的親人。當(dāng)年她為了自保,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鳖欆浽~微微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陸恩硯點了點頭:“確實,這次他們的歸來,帝州城恐怕又要掀起一番風(fēng)浪了。不過,這對你來說,未必不是個機會?!?/p>
顧軟詞聞言,目光微閃:“你是說……”
陸恩硯輕笑一聲:“慶陽侯府的事情,可遠(yuǎn)比百姓們想象中復(fù)雜。葉蘭欣和周家的關(guān)系,還有那周沁竹的身世,都是可以利用的點。只要操作得當(dāng),葉蘭欣可不只是身敗名裂這么簡單?!?/p>
顧軟詞沉默片刻,隨后緩緩開口:“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留意的?!?/p>
陸恩硯欣慰地笑了笑:“總算是能幫上縣主一點事了。這段時間,可別被那些表面的溫情給迷惑了?!?/p>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各有算計。
帝州城的風(fēng),從來沒有停過。
周聿修回到周家之后,整個人狀態(tài)非常差。
酒喝得并不多,并不醉人,可是人自醉。
看到他的狀態(tài),周執(zhí)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想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讓他馬上去葉家接人,結(jié)果又狠不下心。
周聿修流著眼淚,躺在地上說什么要殺要剮都隨便,他的人生已經(jīng)迷茫,不知道該怎么走。
周執(zhí)禮只能嘆氣,最后揮手讓人把他帶回去醒酒。
沒過多久,顧軟詞的人就來到周家討要今日周聿修打碎酒樓東西的銀錢。
周執(zhí)禮沒有什么好脾氣,顧軟詞的人也是不卑不亢,只在周家大門口,并不入內(nèi)。
周聿治原本以為顧軟詞是趁機羞辱,后來聽周聿修的侍從說,這些都是真的,這才勸說周執(zhí)禮把錢拿了出來。
他親自送到門口,說了一些冷嘲熱諷的話,還說朝陽縣主莫不是看到店里的東西不好,故意誘使他大哥砸壞了東西。
顧軟詞的人拿到錢之后,并不為他的話生氣,而是客氣地告訴他,周聿修是幫葉凌月出氣了,至于賠償?shù)你y錢,若是周家覺得有什么異議,可以去官府復(fù)議。
周家自然丟不起這個人,不過周聿修這個打人的理由,倒是讓周聿治看到了希望。
至少,在大哥心中,嫂子還是需要維護(hù)的。
“父親,我在家守著就好,您親自去一趟葉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