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英只是嘿嘿直笑。
“妹夫,我當(dāng)然相信你了,可是,我們?yōu)樯哆€要回張大彪家???”
顧惜荷遲疑的道。
張大彪一家賣了她,還賣了小妹,她對那一家子很抵觸。
“找張大彪離婚!”
秦山肯定的道。
“離婚?”
顧惜荷大驚,一臉的意外。
“沒錯,離婚?!?/p>
秦山的眼中閃爍著光芒,“你和張大彪是合法夫妻,只要有那一張紙在,不管你在哪里,名義上,你就是他的妻子?!?/p>
“若他以后出事,你身為他的妻子,也是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p>
“只有離婚了,你才能真的自由,徹底擺脫張大彪,哪怕他以后再發(fā)生什么事,也找不到你頭上了?!?/p>
他一臉的認(rèn)真。
張大彪就是一個爛賭鬼。
發(fā)生了這一次的事,或許嚇到他了,但卻很難壓住他的賭性。
退一步說,即便張大彪真的能忍住不賭,王舉等人也不會放過張大彪。
他已經(jīng)在王舉的心里種下了種子,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都是張大彪造成的。
他威脅王舉要報公安,王家肯定對他很忌憚。
可王舉吃了這么大的虧,他怎么可能甘心?
王舉不敢找他算賬,就只能去找張大彪,勾引張大彪繼續(xù)賭,徹底將他身上的油水刮干凈了。
這就是秦山想要的結(jié)果。
只有讓顧惜荷和張大彪離婚了,顧惜荷才能置身事外。
顧惜荷聽此,呆愣愣的望著秦山,內(nèi)心里很是慚愧。
秦山早已為她考慮好了一切,而她卻那樣懷疑秦山,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
“你,為什么這樣幫我?”
她突然問道。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