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行不行?真麻煩!”
吳大千不耐煩的大罵,一張臉都是黑的。
指望這樣的人干活,他感覺,他以后的日子會瘋。
王金枝很委屈,眼淚巴巴的。
然后,她可憐兮兮的望著秦山幾人,一臉的求助。
“看啥呢?”
“趕緊的啊,我們趕時(shí)間?!?/p>
秦山翻了個(gè)白眼,不耐煩的催促。
前一刻,對方還對他各種陰陽怪氣,甚至看不起他,還想道德綁架他,這一轉(zhuǎn)眼,又這副很委屈的樣子,他哪里會搭理她?
他還巴不得看戲呢。
王金枝恨得牙癢癢。
她實(shí)在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在郭建軍的幫助下,將一頭狼扛在了肩膀上。
雖然有些吃力,還能堅(jiān)持。
可她剛走了幾步,就感覺不對勁。
她低頭一看,只見狼的腦袋耷拉在她的胸前,脖子上有一個(gè)血窟窿,正不斷的流出血水。
然后,她的呢子大衣被染成了血紅色。
里面的白色毛衣,也被染成了紅色。
甚至,當(dāng)她彎腰看向自己的新皮鞋時(shí),狼的腦袋一蕩,血水如線,正好全澆在了她的新皮鞋上面。
襪子也濕了。
整只腳都黏糊糊的。
轟!
那一瞬間,王金枝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gè)人當(dāng)場炸了。
“?。?!~”
她尖叫起來,“我的衣服,我的新皮鞋啊!”
騰騰怒火一下子燃燒起來,她的情緒也直接崩潰了。
這件呢子大衣雖然破,卻是她最喜歡,最漂亮的一件衣服了。
而她剛買的新皮鞋,更是完全變成了血紅色。
甚至,她的身上還彌散著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