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淑華一怔。
她疑惑的望著秦山,有些不知道秦山是在罵她,還是和她開玩笑。
“我就是太命苦了,我想輕松一點,我有什么錯啊?”
她很是委屈的道,“你說我的運氣咋那么差呢?”
“那天,我若不從你屋里離開,你說該多好啊!”
她一臉幽怨,懊悔,還有向往。
若她那天的臉皮再厚一些,和秦山滾了床單,哪還有顧惜月什么事?
而秦山就屬于她了。
現(xiàn)在秦山的一切,也都屬于她。
每每想起此事,她就悔的腸子都青了。
秦山看了她一眼,暗自撇了撇嘴。
上一世,老子被你坑慘了,這一世還想坑老子?
想屁吃呢。
你當是不離開,老子對你也沒有任何興趣。
“你想多了?!?/p>
他冷淡的道,“我放著一個大姑娘不要,要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有毛病啊。”
他一點都不客氣。
馬淑華愣了一下,臉色都有些蒼白了。
“我不水性楊花……”
她慌忙解釋,“我那都是迫不得已?!?/p>
“我也是被逼的?!?/p>
噗!
秦山差點笑噴了。
他看著對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對方這么的搞笑。
王大柱是獵人,并不缺糧食。
可馬淑華還是和王友才搞到了一起,甚至還給王友才生了個兒子。
這不就是因為王友才是大隊會計嗎?
還迫不得已?
還只是想過的更好一些?
這不矛盾嗎?
這也太茶了。